這話雖這麼說,但這三塊兒地到底那一塊兒最危險那一塊兒危險很少,甚至壓根兒就沒有危險。
就連我認為最不應該走的那一塊兒山林之地也是因為算掛它距離目的地最遠而已。可說不得它距離目的地最遠,可危險最少,或是壓根兒就沒有呢?
而那個距離最近的.......倒是用“反之”二字來一言概之。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真的再想算之一算,卜上一卜了。然而,我手中的這塊兒特別靈驗的古銀幣,卻每天也只能用一次而已。甚至,最好每週只用上一次。這還是我那酒鬼師傅輕口告訴的。
而且,他在告訴我的時候,言語之嚴肅。已平常他的態度和習慣而言,這般嚴肅的告之,最說明了其重要性的程度了。
“我你個大爺孃親嘞,不至於吧這般如此吧!”這一刻,我心中倒也是暗暗叫苦不已啊。
“怎了?”顯然一旁的清月注意到了,略帶些許的關切問道。
“走中間的。”我隨即如此的說道,同時也將之我考慮到的種種全部都一一告訴給了清月。雖然清月不會出手幫我,但至少清月會在一些關鍵問題上,慢慢的引領指引我。
“竟是如此,”一聽我說,連清月都不由的為之稍稍驚訝起來,“不過你能想打這些倒也不錯了,”話音一頓繼續道,“既然你自己都認為了那最右邊的不能去走,那就不去走了,不管最右邊的是近是遠,其危險程度是有還是無,至少你要相信你自己的這裡。”隨即,清月輕輕的點了點我胸脯,“別忘記了,你的直覺與常人而言,他們是無法與之相提並論的。”
然而,清月在接下來的一句話,本來已然有些信心滿滿的我,不僅僅連哭的心都有,差點兒沒讓我直接嘔血三升。
“你真的沒算錯?”
算錯?沒算錯?怎麼能算錯啊!
要知道,這一枚古銀幣可算是百發百中彈無虛發啊。
能算錯嗎?
“怎麼辦?”清月先說一句問話,然後又到,“按照你所推算的,這中間的路是近路,可也猶如你說的,這近路說不得是要人命的近路,就看你闖不闖得過了。”
清月的這話,我又何其不知道什麼意思。
先一句“怎麼辦”,然後又一句“就看你闖不闖得過了”。這顯然便是要我去闖嘛。
怎麼辦?涼拌唄!在清月開口的那前半句時,我還真想就這麼脫口而出。
不過,在清月的後半句出來的時候,我很快也冷靜了下來。
其實“怎麼辦”這三個字並沒有什麼,最為重要的是這後話。
既然這古銀幣會顯示出的是此卦象,而這卦象又與我的直覺相符合。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危險也好,不危險也罷,該來的總會來,逃不掉的,還是得去闖一闖!
而古銀幣所顯示的卦象也是古銀幣所特有的卦象——非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