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說百分之百的破除,但至少是百分之七十乃至八十的機率吧是絕對有的。
現在,唯一的,便是怎麼解決那一真二假中的“二假”了,還有那“二假”中的那兩個必須要解決的東西。
當然了,我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那狗雜碎會中途改變幻鏡的“出口”,甚至將一真二假都完全改變了。因為,縱使它要在中途改變,恐怕也沒那麼多的力量了吧。除非那狗雜碎有外掛開啟,不過這外掛嘛,那狗雜碎真的要是開啟了,我也只能是“呵呵呵”了。
不過從某些方面而言,其實我倒是蠻希望那狗雜碎中途改變的。
不管是兩個假“出口”還是那個真“出口”。
幻境,說白了,就是一個整體的存在。雖然那狗雜碎布下的幻境,它可以隨意改變幻境中的任何東西,任何一切!但是,能夠隨意改變任何一切的前提,那就是在被困之人還沒有找到“出口”,一旦被找到出口......換而言之,隨意改變的話,那將會使得這個幻境流露出來的破綻更大。
那一刻,將不會是什麼千變萬化迷之又迷的幻境與幻心術了,反而會為別人硬生生的開啟通往幻境大門的出口。當然,對於這個,在我的心裡,那是求之不得呢!
......
鬼皇霸王弓在外面是初顯神威後,我漸漸的也能夠感受到,在外面,已然是逐漸的安靜下來,周圍的那些撒豆成兵之術所形成的小五神通與小白骨女也都幾乎消失殆盡。
其實並不能說是消失殆盡,而是那狗雜碎的無法在進行撒豆成兵之術,或者說至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去施展。也因為狗雜碎的注意力也都全部在這一真二假的上面。
我想從一真二假中突破,以至於破了它全部的幻境與幻心術。同時呢,它也想從自己這個一真二假,將我完完全全的困在裡面,最後直至困死在裡面!
此時此刻,待得外面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除了待在一真二假中某一個地方的額我之外,而在整個幻境中,又在幻心術的幫襯下,我的鬼異眼也很清楚的看見在這一真二假的外面,原本的那些景色已然只是剩下了空空的亭臺樓閣以及倒出可見的紅花兒粉花兒。
人,那些吹笛兒彈奏的人,一個也沒有了。
“破了!”下一刻,一個聲音響起,而這個聲音正好便是清月,“雖然是破了,但也破掉另一半,只是把外面的幻境給破了一半,而裡面的,這一真二假,破除之後才是真正的破除!”
沒錯,而且我也十分的清楚。就算這外面破除的在怎麼了厲害。如果這裡面的一真二假中的那三樣東西不破掉。就算是找到了真的出口,只怕也是徒勞!
“不過就現在而言,你口中的那個狗雜碎,倒是給我們敞開了一扇不小的大門啊。”
懸浮於半空中的我,已然開始緩緩的飄落下來。既然已經進入到了這一真二假中的某一處。開來還是要踏踏實實的走好每一步才是。
“大門?”聽著清月的話,更是將清月那話中的最重要的兩個字重複了一遍,“其實那狗雜碎的大門在它的眼裡,那是它為我們所準備的通我給你地獄的門。只不過,它似乎也忘記了,它心中那為我們所準備的通往地獄之門也是我為它所準別的通往地獄之門,”隨即我的嘴角一抹,抹過一絲淡淡的詭笑,“就看到時候誰會先去地獄玩玩了。”
清月見我這麼一說,淡淡一笑,道:“這麼有把握?”
“何可不是把握不把握的問題,而是新仇舊恨一起算的問題!”
沒錯,這的確不是把握不把握的問題。當然了,要是沒有“把握”這個前提二字,倒也是不會去做的,更別太什麼新仇舊恨一起算了。不過,就算是沒有把握,這新仇舊恨的問題也要去算上一算,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