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大錯特錯了。我原本以為把這最後的藥丸以及服用的方法還有定期的服用的時間都告訴給他們之後,便就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了。
然而,並非我想象的那樣。當我在八點鐘的時候,到了隔壁梁姐那看了看那小男孩兒的狀態以及替他把了把脈後,同時也看了看小男孩兒體內的那雙靈之體的另一個靈魂方瑜之後,剛回到自己的軟臥位置時,便看見有管家胡伯以及他身旁的兩位保鏢,正在我的軟臥門外等著我呢。
“胡伯......”看著管家胡伯的模樣,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哎......三位進來說吧!”
當真是沒有先到啊,他們還真的就這麼軟臥車廂一間間的找來了。用一個不怎麼恰當的四個字二——窮追不捨!
“習公子......”就在進入軟臥房間後,還未待管家胡伯的話完全落出口,我便伸手打住了。
“胡伯,別,公子什麼的,這都什麼年代了,叫得怪難受的。”的確,我聽起來特別的難受。除非是在一些特別的場合,我也就忍了,可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公子公子的,的確叫著難受!
“好吧啊,習兄弟!”管家胡伯也不是一個受拘束的人,隨即開口,“我家小姐想要見你!”
一聽,我眉頭不由的略微有些皺起來。這個三小姐當真是不把這身體當做身體啊。換句話說,是不是不把命當做命看。
不過,心裡雖這麼想,但也這麼說,我也只能稍稍的略微壓了壓火氣。若非見她是陳姐的妹妹,與陳姐有著直親的血緣,我才懶得管那麼多呢。
“見我?”我微微一楞,隨即一笑且搖了搖頭,“胡伯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要讓你們家小姐好好休息,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現在她的這個病症是被止住了,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話,就算是華佗在世妙手回春也都是扯淡!”
見我?顯然我這是下了逐客令,一個極其委婉的逐客令。
“可是......”下一刻,胡伯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有些說不出,或者說是不好說。從其眼色神情上,一眼都能夠看得出!
“你是不是和你家三小姐說我什麼?”我隨即做到軟臥床鋪上,有些無奈的攤開雙手。
“我也只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好一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啊。
只是胡伯後半句卻讓我有些愣住了,徹底的愣住了,因為如果只是胡伯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或許還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面,她要見我。與常人相比,如此疲勞疲憊且身體失調的狀態下,不好好休息,還想見我。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姐陳芸汐乾的好事兒啊,一些胡伯所不知道的,陳芸汐全部都告訴給了她的妹妹。當我無法推辭,而走去的時候,三小姐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或者說是第一個詞兒,冥婚!
看來,陳姐將他弟弟與他弟媳之間的那事兒,也都告訴給她了。只是,這一個詞兒只是輕輕的漂浮在我耳邊,並沒有讓周圍的人聽到。
既然她都已經知道了,那也就無所謂了。再說了,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胡伯,明天什麼時候到?我怎麼吃下了他給的藥,感覺比先前更累?”三小姐對著胡伯說道。
而胡伯聽到這個問題後,也是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當然了,這並不是在怪罪我,而是希望能夠給出答案來。
“你叫陳茜茜吧。”此刻我也不管周圍的人是否對我直呼他們家小姐的名字到底有滿意還是不滿,同時也走上前去,讓她伸出右手來,我把一把脈,聽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