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講,但我還是想做完最後的再走。
我修的便是一個隨心隨意,要論此時此刻,我這隨心隨意,就是要醫好眼前的女孩兒,更是要將他體內的那一股異常的陰氣給完全排除體外。
畢竟,我知道,那一股陰氣,那一股異常的陰氣,便是這一切的導火索,這最終的引發者!
“管家,”此刻的我,也只能間接性的說出我想要說的話來,“你家小姐以前就有過隱吧,”說到這,我也不管此刻那管家的臉色到底是怎樣的,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每次都有著一定的發作時期吧,一旦發作之手腳都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猶如植物人一樣。”
當我說道這的時候,我顯然能夠感受到那管家的異樣眼神,正死死的盯著我,彷彿在我的身上頂上了釘子。
就算你盯上釘子也沒有,就算你認為我是愛咒你家小姐也沒有用,畢竟身為管家的他應該很清楚,我所說的一切他都應該看到過吧。
“嚴重的情況下甚至全身顫抖,就先是癲癇發作一樣。而且,每隔三個月或是四個月,都會有一次嚴重性的發作。”說到這,我看了看一旁的那個章速手,此刻他的眼神中已然流露出了與之之前完全不一樣的神情來。
畢竟,他也猜想到了。能夠在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做主治醫師的,沒幾把刷子,又怎麼做得上去?
對於別人現在是怎樣的一個看法,怎樣的一個神情,我已經是無所謂。如果我說的話,能夠最後挽救那個比我大一點點的女孩兒,在怎麼樣的一個鄙視,我也是值了。況且,這個女孩兒還是與陳姐有著莫大關係的人。
“而且這個病還有一個特點,每逢本命年那天就會犯吧,而且比起每三個月或四個月所犯的重症狀來說,更加重!以他的年紀來看,早已有過一次了,若不是全力搶救,只怕那天的生日便會成為喪火之日!”
此刻,我的話到此處,已算是真正的仁至義盡了。“所以,接下來,有著這樣的隱疾,若還用鎮定劑,這後果是不言而喻的,你們.....好之為之吧!”
話到這,我隨後再切最後一次看了看那個章速手!“還有啊,章雨章醫生,你是一名醫生,你應該不會忘記你當初在學醫時所宣誓的誓言吧,”看著他一切準備好,灌注著一定劑量的鎮定劑的針頭正對著那女孩兒,“身為醫生,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首先你是個醫生,醫生的職責便是治好病人救死扶傷,而非你那功利之心,這一針下去,你又有多少把握?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說完,我也懶得在去說什麼了,該說的該做的,我都已經做到了最佳的了,仁至義盡了,隨即我也轉身準備就走!
不過,也正在我轉身的時候,我能夠很清晰的察覺到身後那名管家神色一變,變得極為的吃驚,吃驚的不能在吃驚,甚至可以說是驚愕不已。因為,在他眼中,這一切彷彿都像是我當年親臨現場似的。
“好你個小子,你找死嗎,竟敢咒我家小姐有病!”卻也在這個時候,一個拳頭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便直衝衝的朝著我的腦袋招呼而來。
看著那拳頭,若這直接招呼上去,只怕得把我腦袋打爆吧。而且,看著這拳頭的主人,顯然是一個保鏢。而這保鏢呢,顯然就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幾乎不亞於什麼特種兵或者特警之類的。
雖說這一拳頭要把握的腦袋打爆這有些誇張了,但這一拳頭真要是和我的腦袋來一個親密的接觸的話,不直接把握打暈過去,那才奇了怪。除非我開啟了金光神咒。
的確,這一拳頭,也不由的讓我心中一凜,更是讓我心中不由的怒火微升。若不是見們都是陳家的人,我又何須那麼多的廢話。早就一個左轉走人了,至於那個你家小姐,死就死了。
畢竟,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人,你去救他,他反而不領情。既然不領情,那也就算了。
就像我師傅常常對我說的,學道是為了救人,學醫也是為了救人,可是道不能救所有人,醫也不能救所有人,道與醫,只能救有緣之人!
這就好比佛一樣,渡化有緣之人,那是一個道理!
“行啊,下手如此之重!”我心中此刻怒火更甚了,“就算是我說出話了,也不至於吧下如此狠辣的手吧。”
先一刻,還沒有覺得。可這後一刻,卻是當真要把我的腦袋打爆!
也在下一刻,我有右手輕輕一帶勁兒,將那一拳頭以太極拳的規律柔韌向上一撩,同時左手緊緊握拳,然後一個腳步邁開,一個衝拳的拳勁直接襲擊早已落空的胸膛。
“嘭!”
一聲悶響,先頭這個對我動手的包邊已然就這麼被我正面擊倒在地!而這一切,看得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楞得甚至他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小姐還在治療當中啊!
“哪裡來的小子,敢在陳家撒野?”此刻,另一個保鏢已然從後面襲來。
可對於我而言,身後就像是長著一雙眼睛一樣,隨後右手一翻,再度緊緊的握住了那個來襲保鏢的大手,然後雙手一絞,保鏢的雙手結結實實的就被控制在他的雙臂之間,動彈不得!
這第二個來襲的保鏢很是驚訝,想要猛的一抽手,可是那裡知道我就像是一顆釘子,牢牢定死的釘子,紋絲不動。他連半分半毫都沒有抽回。
“找死!”很快,第三名包邊已然衝了上來!
衝上來的,竟是一個身高有著一米九之高的大個,魁梧得很吶。面對著這身高與身材都佔著絕對優勢的那名保鏢且猛撲而來。我只是稍稍的吐出一口濁氣,就在那一顫,在所有人的眼睛都沒有看清楚的時候,那名大個便已經倒飛出去二三米了,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麼打人呢!”
這個時候,那個章雨為了極力再度討好陳家的人,對我採取了言語上的施壓。只是這樣的施壓......太過白痴了!
“打人?”我一臉鄙夷的看著章雨,“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是別人若先動手,我若不還手,這未免......”說完,我也放開了被我絞住的那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