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定下心神後,藉助著這強行的定下心神之際,衝著白心悅背部的肺俞、神道以及靈臺三個穴位同時施針。
接著,在這銜接之下,有取出好幾根銀針,分別朝著神堂、膈俞、魂門等六個穴位施針。
可這速度,比起先前施針時,稍稍放慢了一些。畢竟,我怕施針太快,即便她處於昏迷的狀態,這肉體也承受不住。
而且,這每一根針所紮下去的深淺不一,力度不一,連同紮下去時所灌注的靈氣也是不一。
連續兩次施針,我也稍稍的喘了一口氣,準備過一兩分鐘再進行施針。畢竟,這連續的兩次施針,我得首先要看看這兩次的連續施針後到底效果如何。到底混下去的六滴血是多了還是少了。若是多了到無妨,然而要是少了,只怕又要重新做一次火靈血針了。
因為,之前火靈血針的那酒,已然完全被侵入了,完全失去了效果了。
一秒一分過去,一兩分鐘很快的便過去了。只是這一次,我並沒有在兩分鐘的時候再一次施針,反倒是隔了三分鐘的樣子,才在此施針。
讓我很是高興的是,顯然六滴血已經夠了,已經完全的侵入到白心悅背心肌膚下。就算現在不用在泡火靈血針,只要將銀針施針下去,加以靈氣引導,肌膚下的火靈也會瞬間的融入進去。
三分鐘一到,再一次的施針。
只是這一次的施針,若是在旁人看來,這一次的施針看上去倒是十分的隨意了。不過,我卻是在不同的部位以及穴位使用著不同功效的銀針,而且施針的力道、深淺以及渡入的靈氣也是不一的。
同時,這火靈血針的施針可不像那些中醫的針灸,施針極慢,已然是慢慢的捏著下針。我是時而快時而慢,該像中醫時那樣慢慢捏著下針就慢捏下針,該猶如拋射暗器一般快若閃電般就快若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我在床上進行著施針,完全不知道在我背後的胡月正在以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在後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她曾經見過我那酒鬼師傅進行過火靈血針的施針。而我現在的施針,就彷彿像是見到了我師傅親自在施針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了,也許已經到了午夜時分了吧。在我再一次回過神來的嘶吼,此時此刻白心悅的身上,早已被我紮下了不下好幾十針,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紮了有多少針。
不過,我唯一知道的是,我這木盒中的銀針,已然被扎去了有三分之一。畢竟,這不僅僅只是背部被紮下了,連同腹部胸部也被紮下了針。當然了,還有頭部。
完成施針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整個人都彷彿要癱瘓了似的。這是我第一次施展火靈血針。以前也是見過我師傅施展過火靈血針的,可萬萬沒有想到過,這火靈血針施針起來竟是如期的耗費靈氣與精神。
我隨意拿起了一瓶江小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扭開一瓶,便是往喉嚨裡灌下。一瞬間,一股火辣至極的衝擊感直接襲擊著我整個身體乃至靈魂深處。這才讓得有些疲憊的身軀稍稍的緩過勁兒來。
搞不好,只怕我得直接躺在這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晃了晃腦袋,坐在窗邊兒,正當我回頭的時候,想要找身旁的狐仙胡月說什麼的時候,卻已然見到胡月正在盤坐閉目。當下,我也沒有去打擾什麼。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著他特定的閉目打坐修煉的時間,特別是像狐仙胡月這樣的已然達至仙家的九尾仙狐。
此時,喝下了幾口江小白,已然據地有些力氣了,又將白心悅翻了翻身,讓她趴著。說著的,這正對著自己,太讓人容易想入非非了,而且有無可奈何的喝了白酒,萬一一個......哎......
可就是背部朝著自己,雖然滿是銀針,那之前的黑色與青色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早已恢復成了光澤如玉的肌膚,即便如此也是讓我有些忍不住幻象幾分吶。
“正是見鬼了。”我忍不住的在心裡咒罵了一下。的確,這是一句老實話,此時此刻,我寧願與陰屍或者殭屍大戰三百回合,也不願意待在這房裡。
與此同時,我已然是不知道有多少次的想要走出這間屋子了,走出這酒店了。可是,這該死的火靈血針,就算讓自己恢復了些許的力氣,可腳下這軟得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你逞能的結果,叫你逞能吧!”不多時,一個聲音已然迴盪在腦海中,而這個聲音不是清月又會是誰?
“哎!”一聽這聲音,我也顯得特別的無奈,看著眼前的那依舊昏迷的白心悅,在看了看隱藏在她背部肌膚下的那一條陰氣橫帶,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能救而不救,我可做不出來,再說了她,”隨即我回頭看了看依舊在閉目盤坐的狐仙胡月,“讓她欠我一個人情有何不好,再說了讓白家欠我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之?”
“你這小子,倒也蠻會打算的!”
“哎,這些以後在說吧,況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呵呵一笑,無奈一笑,“只是沒想到,一來這北海市,居然這麼快就救了一人命,而且是真正的救人一命,比起救白欣欣時,更算是救人一命!”
“噢,怎麼說?”清月倒也是蠻有興趣的一問。
“畢竟她姐姐的可不是隻後二三十的人啊,可我們眼前的這個白心悅......縱使有九尾仙狐,只怕也最多不過六十啊!”
“也是,不過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救了白家的二小姐,你不去找白家要一些藥費?”
“醫藥費?”一聽,我不由的位置一笑,笑得有些無奈。這醫藥費倒是很好要,可是醫藥費之後的東西......不要也罷不要也罷。
當然,這救人一命嘛,並不能用票子來衡量的。而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用票子來衡量了,也讓這個世界便了味兒。原本最真實的,那個最為真誠的,已然被抹去的一乾二淨,那個——誠心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