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個你就甭管了,也因為我和她之間......”說到這,我也只是話一半,“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都必須要告訴我,哪怕是一些......”
“你.......”楊子悅心中一怔,“難道你猜到了?”
“我沒有猜到什麼,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想要李雅琴活下去的話。”
話說到這,我特有一種想要咒天罵地的衝動。媽的,不就是讀高三一年沒有接觸了,沒想到,這一年之中,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原本最讓我放心的事情結果還成了最不放心的事情了。
楊子悅一聽我的話,也連連的點著頭,繼續講述著事情的原委。
其實,對於李雅琴的事情,我哪裡會不清楚的呢。她的老公,是一個不擇不扣的生意人,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部分時間,甚至可以說全部時間都在外出差。最多呢,全年加起來包裹春節,也絕對的不會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待在這個家裡。一個月,能夠回來三四天已經很不錯了。
若是碰到生意忙,特別是下半年生意高峰期時,幾乎一次都不可能回來。這整年裡,難得見幾次面,不僅僅是用我的話,就連楊子悅自己都說,簡直就是一個活寡婦嘛。
當然,我也見過李雅琴的老公,一見便能夠知曉很多很多。可是,這些知曉的卻又無法和李雅琴說。畢竟,拆一樁婚事,那可是要招致天打五雷轟的。畢竟,在我們這一行看來,絕不拆一樁婚事的,哪怕這夫妻二人已經形同路人一般。
而楊子悅此時和我所知道的也都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天李雅琴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滿滿的心懷幽怨更是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那一天,又正好有著楊子悅這麼一個可以傾述的物件,所以那便更是滾滾而來了。
也不得不說,楊子悅也算是很不錯了,早就做好了傾聽美人牢騷,接受飄來美女眼淚的準備。畢竟,在他的眼裡,眼前的這位不僅僅是一位漂亮的美人,更是一位得罪不得的上帝——顧客乃上帝。他一直秉承著這個原則,哪怕今天就傾聽著這美人牢騷到天亮,他也認了。
......
不得不說,雖說是做好了準備,但自己卻也慢慢的來了興致,注意力也慢慢的進入到了李雅琴的故事裡去了。從楊子悅的言語中,我知道,那個時候的他當真是一臉專注的傾聽著,這樣更讓李雅琴增長了談吐之慾。
對於李雅琴的事兒,或許我比楊子悅知道的更多更多,只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像楊子悅那樣,是一個好的聽眾。當然了,或許我的年齡在那裡吧。一些男女之間的紅線李雅琴也是不便與我說。可是楊子悅卻不一樣,李雅琴告訴了楊子悅,她從最開始的少女青春,再到如今已然殘花敗柳.....不得不說,他被之前的那個房地產的老總害得很慘很慘。
......
這一杯又一杯,漸漸臉色緋紅,李雅琴也是陽光迷離,舉手投足間顯出了嫵媚嬌羞之色。楊子悅告訴我,那時李雅琴醉意朦朧的伸出纖纖玉臂將楊子悅抱著,熊熊烈火沖天而起,空曠的餐廳裡響起了溫柔富貴鄉繁花煙柳最銷魂蝕骨的一切......
三更時分,楊子悅告訴我,李雅琴將他送回到了雅韻藝術創意公司,下車前,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握著楊子悅的手,說是要他一定記得去看他。話到這,故事也應該結束了,可是,我卻看到了,那一朵桃花,一朵無法讓楊子悅輕易邁過的桃花。
......
“你知道嗎?在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我的辦公室桌上發現了什麼?”
“什麼?”我問道。
“一疊厚厚的鈔票!”
“鈔票上是不是映著一行偌大且醒目至極的‘天地人民銀行’?”顯然,這哪是什麼鈔票,分明就是一疊厚厚的冥鈔!
“你怎麼知道?”
聽著他這個問題,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四月二十八日,豪城西郊大山別墅,一名李雅琴女性發生車禍,後因搶救即使保住性命,現已在重症監護室!”說到這,我下一刻翻開自己的收集,打來了微信中裡的收藏,“如果我不是,趕到及時,只怕雅琴姐.....”
“雅琴沒死?”楊子悅一臉驚訝!
“是誰和你說雅琴姐死了的!”
“也是那個老先生!”
“什麼?”
又是老先生!我擦他大爺的,怎麼又是他?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當真是要和我槓上了吧。
然而,唯獨讓我高興的便是,那最後的一抹淡淡黑色陰氣,散盡排除在了楊子悅的體外。換而言之,這一道坎兒,楊子悅應該算是邁過去了。也許,邁步過去的坎兒,就是因為楊子悅認為自己害死了李雅琴,如果李雅琴不送自己,那麼李雅琪也就不會有這個車禍。
而這個坎兒邁步過去時,陰氣與心魔二者雙重雙管齊下,又怎麼不受陰屍的控制呢!
如今,楊子悅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該解決解決那個老年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