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高,”那人說道,同時腦袋略微偏了偏,“這是我的好友,楊越。”
“嗯,”秦嶺點點頭,繼續道,“多得我們就不說了,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馮高聽聞後,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不想說,但現在也必須說。
我能夠從馮高的眼神中看出,馮高是一個聰明的人,而且是極為聰明。他很清楚,能夠將他們救出那水深火熱的我與秦嶺定當不是一般人。
“你們是......”儘管如此,馮高還是想要知道我與秦嶺的身份。
“道門中人,”我接過話說道,“想來你們那一行中,也是有道門中人吧。”
只是一個簡單的“道門中人”四個字,馮高便已經很清楚了。
“兩年了,我和我朋友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這一趟會讓我們差點命喪黃泉。”馮高的言語中,透著無數的後怕與後悔。只是,在後怕與後悔也沒有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後悔這麼一味藥。隨即,馮高開始慢慢的回憶起來。
......
馮高的這一段回憶,聽得我與秦嶺都不由的驚了又驚,怔了有怔了。二人來此盜寶,準備道的就是那個貪官死後藏下的東西。誰知道,那天晚上並沒有得手,便打算過一夜繼續幹。可就在三更半夜的時候,馮高睡得很迷糊的時候,聽到屋子裡有人在走動。開始的時候,馮高以為是他的朋友楊越。馮高以為有什麼便跟了上去,正準備叫那個原因為是楊越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正躺著的人。
由於天黑,所以看不清。但是馮高的眼睛很好,特別是在黑夜中,馮高比一般人更能看得清。仔細一看,那躺著的人才是他的朋友楊越。而之間的那個人,應該是人影,其身影顯得格外的高大。下意識的馮高正要問那人是誰的時候,突然間那人對著他的朋友一揮手,同時吹了一口氣,之後便見到楊越頭一偏一歪,像是不省人事了。
也在這個時候,那個高大的人影也操著他走來,還未等到馮高做出任何範反應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冷颼颼的風便襲面而來,而且還不斷。下意識的馮高用手遮住了臉,甚至是憋住了氣兒。同時,也在這個時候的馮高已然是意識到了什麼,更是明白了什麼。那個高大的身影......像極了他們在墓中所遇到的......可也在這個時候,馮高也是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隨後,在這兩年的時間裡,就開始發生鬼壓床,且不斷的鬼壓床。而且,在這整整兩年的時間裡,時不時的還會遇到那個高大的身影。
如今,午時三刻已過,他們兩人相對也好了許多,至少身體能夠稍微的扭動了。不顧,比起馮高而言,他的朋友楊越似乎還比較糟糕。儘管同樣是能夠微微扭動身體,但不知道為何,其呼吸......其呼吸竟然是一刻比一刻要虛弱的多。
這讓我與秦嶺很是愕然。那楊越的呼吸怎麼會越來越弱了。若如此下去,只怕用不了晚上,夕陽西下只是,楊越就會魂歸幽冥。
我、秦嶺、李泗水以及馮高,一臉的無奈與無助。這是我們聽之未聽,更是見之未見的。
難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在救助的環節?我細細的想著每一個環節,就連同擺放東西的環節都細細的回想著,特別是擺放鵝暖石,深怕是哪一個鵝暖石的位置擺放偏離了......
“你們看,這是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李泗水的聲音已然響起。
我與秦嶺隨即回頭望去,正好看見李泗水正指著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真是衣服領子與脖子處,二者中間似乎有著什麼黃色的什麼。
秦嶺對著我要看,我也朝著秦嶺一看,我二人隨即的點了點頭,一步邁上去,將衣服撈開。
“去你媽的!”
這四個字,我二人是異口同聲的罵出。
“太惡毒了!”
“怎麼了?”馮高與李泗水同時問道。
“你們看,”我將楊越的上衣撈得在高一些,那黃色的東西正好就貼在心口處,“要不是李泗水你眼睛尖,只怕打死我和秦嶺也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無盡是李泗水還是躺在床上的馮高,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黃色的東西。竟是黃色的紙符,或者更為準確的一點兒說,那是張道符,一張惡毒的道符!
而且這道符上不僅僅畫著符咒,更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在,而那名字不是楊越又是誰呢。
“當著可惡!”就在李泗水準備一把將之撤下的時候
隨即,李泗水準備一把撤去。卻被我先快一步給攔了下來。
“不忙!”
“幹嘛?為什麼不撤去?”李泗水很是不解。
“我來吧,這東西可不能這麼隨意的撤去啊。”我解釋到。
的確,這玩意兒不是隨便能夠撤去的。說不定在你撤去的時候,就會觸發什麼,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還真的只有你來,我可沒你那本事。”一旁的秦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讓他們二人將馮高抬到遠處,隨後也站在那地兒。待得一切準備好之後,我微微閉了閉眼,深處右手,手掌心停留在上方距離肚子不遠處,隨後從丹田處往上緩緩的移動。
“很好,沒有什麼‘機關’。”我心中是這麼想的。然而,就在我翻起那符咒的時候,眸子一定更是一怔,因為我很清楚的看到,在這符咒的背後,還有三排字,分別寫著:習入道、秦嶺、李泗水!
“你們快過來!”我叫著秦嶺和李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