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哪去?陳姐這一問話,著著實讓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我便反應過來了,陳姐所說的回去不就是指的那個只養鬼不養人的村子嗎——小嶽村。
沒錯,這個村子就叫小嶽村。
再度轉過身去的我,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當然了,我不知道的只是我什麼時候回去,而並非不會去。我曾經說過,我會回來的,我會去報這一仇。
不是有著這麼一句話嗎,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而我呢,也是如此,犯我者,必誅之。
“噢,不知道啊。”聽著我的那一聲不知道,陳姐似乎想著什麼,可也沒有在說什麼了。或許,陳姐並沒有理解到,我的這個“不知道”是指的什麼。就算是陳姐知道我這“不知道”真正的含義是什麼,也無法阻攔我的。
因為,從小嶽村出來之後,我便時刻沒有忘記過小嶽村的一切一切。
留下了我的手機號和微訊號,哪怕是許久都沒有登入用上的QQ號也一併給了陳姐。同時也告訴陳姐,如果有什麼一定給我打電話或者發微信。畢竟,在我離開之前,我很清楚的告訴了陳姐,他朋友的這個鬼壓床可不是一般般的鬼壓床,更是與陳姐說得十分清楚,在她閨蜜朋友的脖子處,有幾道常人肉眼無法看到的紋路。也正是這幾道常人肉眼無法看見的紋路,然給她這閨蜜朋友的鬼壓床不再顯得那麼平靜。
叮鈴的一聲門鈴響,我出了絕唱咖啡廳的大門,抬起頭望著天空,還是那般毒辣的太陽當空直射下來,射得我的眸子都有些無法全部睜開。
“真夠毒辣的,越來越毒辣了。”看著如此毒辣且直射下的太陽,我無奈的有些嘆了一口氣兒。
的確,天空中的那一個“保護層”被破壞,這熊熊烈日給人類帶來了它該有懲罰。可是,那些真正的懲罰呢?真正該受到的懲罰似乎還沒有到來吧。
“你就是習少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墨鏡全身上下黑色西裝且一頭光亮頭髮的男人走了過來問道。
習少爺?
聽著這個稱呼,讓我著實是有些不適應。
“對,”我點了點頭,“我就是習入道。”我應了一聲。
隨即,那個男人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我上車。
可是,在我看來,這一個“請”的姿勢怎麼看得如此彆扭,如此不爽?儘管他做的是那般的完美,那般的無懈可擊。只是,再如何的完美,再如何的無懈可擊,依舊是逃不出我的那一雙鬼異眼。
畢竟,我的這一雙鬼異眼不僅僅能夠看到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事物,更是能夠看到常人無法感知的東西與事物。而此時才看呢,那男人眼神眸子所表現出來的,別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鄙視?哦不,或者說是蔑視吧。一種根本看不起的蔑視,甚至這一種蔑視讓我感覺到很不爽,很想直接甩起拳頭就衝上去。
“算了。真的算了!”下一刻的我只能似乎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沒錯,真的只能是算了。
這個嘛,我應該打不過他......嗯......應該是打不過的。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可是聽林志豪說起過這個唐家,也更加了解這個唐家了。唐家,比起一般的有權有勢的家族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太清楚。可是,從林志豪在火車上給我說的那些,更是從側面瞭解到,唐家不一般,絕對的不一般,肯定的不一般,不一般到無法想象。
既然不一般到無法想象了,那就懶得去想,懶得淘神去琢磨了。所以,在坐上後座的時候,我乾脆閉上了眼,靜靜的閉上了眼。享受著車內的空調。他大爺的,外面真夠熱的。在咖啡廳中不覺得,可一出來,整個熱氣就直噗噗的衝擊而來。
或許是車裡的空調太舒服了,舒服到我竟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直到到了地方我都不知道,還是那個男人將我搖醒的。只是,那個男人將我搖醒的時候,之前的那個蔑視似乎又多了一個什麼,是什麼呢?
細細的微看,竟是中惡心!
噁心?
這怎麼說,這又怎麼講?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問清楚我旁邊的這個男人,我他媽的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到底哪裡得罪你老人家。是我詛咒了你全家還是我把你家的誰誰給在床上弄了一翻又一翻?
至於用“噁心”的眼神看著我?而且,在這蔑視與噁心的眼神中,表現的更加明顯的則是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碎屍萬段?
至於麼,至於如此這般麼?還他大爺的要把握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