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李泗水別忙,也別慌,容我給他慢慢的道來。
“這鬼壓床也最多幾分鐘,一般不會超過五分鐘,即便是超過五分鐘了,也不會造成什麼,”我解釋著,“超過五分鐘的,只能說明這壓身鬼的執念很強,比一般的要強。”
聽著我的話,李泗水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些什麼。
我倒了一杯新的熱騰騰的茶水到茶杯裡,稍稍的抿了一口,整個人都要舒爽的多了。還真別說,這村子裡的茶,特別是早茶,當真是別具一格啊。
“一個正常人,三魂七魄都聚集在一起,是融不進再多的一魂哪怕是一魄的。所以,也並不是真正的鬼進入了三魂七魄中的某一魂或是某一魄。”
“雖然我之前並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但還是聽說過什麼人在受到驚嚇是,會丟一魂或是一魄的,那個時候不就是很容易被那些壓身鬼給‘佔便宜’?”
聞言,不僅是我,就連我一旁的秦嶺也都不由的連連點頭稱讚。甚至我二人都不由自主的同時聯想到,李泗水不做我們這一行當真是有些可惜了,可惜啊!
不得不說,李泗水的這話說得是一點兒都沒有錯。為什麼會有鬼上身這一說呢,況且人的三魂七魄本就是十分緊湊,三魂七魄之間是緊密在一起的,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又如何能夠被鑽了縫隙被鬼上身呢。
而鬼上身,真是由於被嚇的,嚇得的一魂或是一魄冒出,才會被那些很喜歡上身的鬼給鑽了空襲。甚至嚴重的,不單單只是一魂或是一魄那麼簡單啊。
等著我的話音一落,李泗水又緊接著問道:“你們之前也說過,凡事都不會有絕對的,況且你們剛才還說了‘除非’二字......”說到這,李泗水似乎聯想到了什麼,更是察覺到了什麼。
而李泗水所聯想的到,所察覺到的,應該與他本身有著很大的關係。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長期癱瘓之人都是長時間的被鬼壓床?”
我與秦嶺聞言,都不由的搖了搖頭。
“這癱患者可是與鬼壓床的那種癱瘓是兩種不同的狀況。癱瘓是病,而鬼壓床的癱瘓只不過是很短的時間裡被束縛手腳而動不了。”秦嶺解釋到。
“那如果去醫院沒有檢查出任何病因來,卻長期癱瘓狀態呢?”
這一刻,李泗水已然比之前更加急切的問道。而也在這更加急切問到的時候,似乎隱隱約約的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在裡面。
很顯然,無論是我還是秦嶺,都察覺出了什麼。沒有任何病因,卻長期癱瘓......我與秦嶺皆是忍不住的相視看了一樣。
“難道是......”
我從秦嶺的眸子中已然是看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同時,也見秦嶺是對著我略微的點了一下頭。
看著秦嶺的這個點頭,我心中也不由的咯噔一下。如果真如同我們二人所猜測的那樣,那這未免也太......難不成真的是那“除非”二字誕生了,國足真的舉起了大力神杯?
我擦......國足不是沒有舉起過大力神杯,而是在電腦足球遊戲中。
當然了,這玩笑歸玩笑。也正如那一句話所說的,凡事無絕對。的確,“除非”這二字產生的機率很低很低,可謂是低到了極點。可就算是低到怎樣的一個極點,只要那數字不是寫著零,那便是由機率發生的,有機率產生的。
“我說泗水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是曉得某個人?”我不敢完全肯定,可也能夠猜到了些什麼來,“你先前這麼連續的追問,只怕你先前一直追問著,就是為了他吧。”
這一刻,我直言直語,沒有一絲的拐彎兒抹角。
聽到我都這麼說,李泗水也是點著頭,同時也頗為的警惕,彷彿像是被其他人聽著一樣,道:“在往前面走,村裡有著比我這個更加古老的房子,說是明朝時期的,其中有一間很大,特別的大,聽說那很大的房子是當年明朝時期的一個大官在這裡修的房子,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度假用的別墅。”
“然後呢?”我與秦嶺異口同聲道。李泗水這一個簡單的描繪,當真是將我二人好奇完全勾到了極點,勾至到沸騰。
接著,李泗水大致的說了起來。有兩個人,都是外地人,已經在裡面躺了有快兩年的時間了。也甚是奇怪,這兩個外地人都是孤兒,所以也沒有任何的家人。村裡只好派常大爺照顧他們。
兩個人?一趟就是兩年?這的確是讓我們有些詫異。
首先,幹嘛不讓人送他們出去呢,如果送出去不就沒事兒了?這是其一!
其次,就算是被鬼壓床這麼壓著,就算是那個“除非”的產生,也不至於壓了兩年吧。因為正要是那樣的話,只怕十天半月就會一命嗚呼魂歸幽冥,又何談兩年紙廠?這是其二!
既然是外地人,那也就是遊客了,這是沒的說了。然而,問題在於,若真的是被鬼壓床......到底是什麼原因,將他二人壓得如此。
顯然,之前所想的“除非”的可能性已經可以去掉了。畢竟,若是“除非”的話,早就沒小命兒了,還讓你在床上躺了個兩年?
隨後,我將我所知道的以及所推斷的全都告訴了李泗水。卻也在這個時候,李泗水變得更加謹慎更加小心了,搞得我們三人就像是當年抗戰時期的地下工作者似的。
“聽說不是普通的遊客啊。”李泗水的聲音極其的小聲,小的幾乎我與秦嶺都快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那是什麼遊客?”秦嶺問道。
“盜、墓、賊,”一字一句且更加輕聲細語,“聽說兩年前來了這裡,到了去盜了什麼寶貝,然後又衝撞到了鬼,結果直接被嚇癱瘓了。”說道這時,李泗水也漸漸的流露出了絲絲同情之意,“人嘛,孰能無過,如今已經被懲罰成這樣的了,我也覺得夠了,是時候該饒恕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