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嘛,這半開玩笑的話則是想要讓大姐放鬆下來。畢竟,接下來所要做的也許會請到大姐幫忙。若是大姐一直緊緊張張的話,等到真要大姐幫忙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同時,我也將原本就要給大姐的那個棕色信封遞給了大姐。而我呢也一邊遞一邊問道:“這麼就了,還不知道大姐你貴姓啊。”
“免貴姓陳,包耳加東,陳。”
“哦,”我一聲點點頭,隨即笑道,“我姓習,我這朋友姓林,雙木林。”
此時,也算是稍微的認識了。
“我們走吧,陳姐。”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飛奔而退的景色以及高高懸掛在空的太陽。雖說現在還是午後,但不得不說之間也是頗為的緊湊了。
原本我自己還不覺得,可就在我的右手從桌上拿開的時候,被鎮壓住的陰氣又有了反撲的跡象。而且,這反撲的跡象還頗為的猛烈。
如此猛烈的反撲跡象,這倒是我完全沒有想象到的。
“陳姐,這個你先你先貼上。”說時遲那時快,若任由這般“猖狂”下去,到了一定的時間,只怕是我也束手無策。用我師傅的話來說,只只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是?”陳姐看著那棕色信封,卻始終沒有才開信封裡的東西,“裡面是什麼東西?”
“能夠鎮住盒子上,哦不,應該是你能夠鎮住盒子裡東西的靈丹妙藥?”我很是認真,甚至帶有絲許的嚴肅在裡面。
待我這麼一說,陳姐竟是出乎意料的眉開眼笑起來。而陳姐的這個眉開眼笑卻著實的讓我有些不解與愣神。
難道陳姐知道這盒子裡的東西會爆發,卻苦於無法鎮壓住?若真是知道,那又為什麼非要帶它們出來“旅遊”一番呢?難道不怕有去無回嗎?
......
也罷也罷,現在就算是我在怎麼猜想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作用的,還不如一步一步的往下皺著。
只見陳姐將棕色信封給拆開,死後取出了一張符,一張與很多符都完全不一樣的符。
“這......”
不單單是陳姐,哪怕坐在我旁邊的林志豪都不由的愣住了,二人皆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驚訝之聲來。
“這是符咒?”林志豪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怎麼看都不像符咒。或者說,那根本算不得符咒。
“習入道,你這聲符啊,全符完全的白色,就和那四A紙的白沒什麼區別嘛,而且就這麼一道紅色的從上往下一筆......”林志豪的不解,也是陳姐的不解,隨後林志豪接著說道,“要說有區別,就是和普通符咒一樣大小嘛。”
對著二人的疑問,我只是搖著頭,也沒有急著告訴他們二人,“我們先回床鋪再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隨即,我將那一張符咒紙直接貼在了花布上。
同時,也在貼在花布上的時候,之前正要反撲的那些陰氣似乎又洩氣了一般,龜縮了回去。而這一次的龜縮,可比我右手上的那銀鐲子鎮壓的更厲害。
見到這一幕時,我心中也不由的略微放鬆了一些。當然了,也在這略微放鬆下,心中另一個擔心也隨之升起。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看而我眼前的這陰氣偏僻啊你不遲這一套。人家是一鼓作氣勢如牛,再來氣勢猶如虎,三來之氣賽過龍。
正因如此,我甚至不能再拖了。
付完餐費,我、林志豪以及陳姐三人一起回到了我與林志豪的軟臥包間。
“志豪哥,把窗簾拉一拉。”言語之餘,我也手快的手勢來一下桌上的那些瓜子兒,將骨灰盒放在了上面。
待得林志豪將窗簾完全拉上的時候,外面的陽光也無法完全的照射進來時,不管是我還是林志豪亦或是陳姐,都不由的抱緊了手臂。
顯然,在拉上窗簾之後,沒有了陽光的照射,整個房間裡都不由的陰冷起來了。
“怎麼突然間變冷了?”陳姐不由的問道,“難道空調開得有些過低?”
陳姐或許不太清楚,可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就連剛剛坐下的林志豪,眸子也不由的鎖定在了那骨灰盒上,而眼神也在示意告訴我,全身發寒是不是因為那骨灰盒的原因。
我衝著林志豪略微的點點頭,表示肯定。
“陳姐,想開眼看看一些東西嗎?”隨即我問道。
“開眼?”陳姐微微一怔,而下一刻卻是重重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