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傷天害理,還真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傷天害理。我自認我習入道隨那酒鬼師傅見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人、事、物!可是,傷天害理的人、事、物,我還是第一見到。
畢竟,都知道,對別人的祖墳下手的傢伙,就算是以後到了下面兒,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正所謂一報還一報,這冥冥之中都會要你自己去換的,你所做的每一份兒事情,都會在一份功德錄上,你的功德過失,上面一筆一字可都是記得路的清清楚楚的。
抽出桃木劍的我,即刻拉著林志豪一個箭步朝著香菱山上而去。想來我這倒插一把桃木劍下去,已經讓對方反噬了。那一聲極為刺耳的嘶鳴聲可不單單只是山上的鳥兒的嘶鳴聲,更是對方在這香菱山上以及別反噬的最好證明!
“哼,沒想到這以毒攻毒反其道而行之還真是給力。”我快跑於前,時不時的看看身後的林志豪,也不由的有些佩服林志豪。
沒想到林志豪竟然也能夠跟上我的速度,要知道這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跟得上的。
雖說林志豪是當警察的,而且還是刑偵科的,但我所熟悉的刑偵科都是動腦子的,這體力方面......如今看來,倒是我有些武斷了。不過,我能夠肯定的是,這林志豪定時學過什麼,比如說拿吸納吐氣之法。
畢竟,在相對起較快的跑速下,當我聽到他的問話時,林志豪的聲音很是平穩,沒有過多的喘氣兒,也沒有過多的稀奇,彷彿就像是漫步於平穩的步行街上。
“你說以毒攻毒反其道而行之,難道背後那人已經中招了?而這‘以毒攻毒反其道而行之’又是指的是什麼?”聽到這話,我先點點頭後接著又搖搖頭。
對於我這先點點頭後又搖搖頭的,林志豪自然而然是感到有些怪異了,也感到好奇,又問道:“入道小兄弟,你這先點頭後又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聞之,在前面的我沒有回頭,卻是淡淡一笑,輕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啊?”聽到我這一句話七個字的回答,林志豪的那一聲“啊”中可是流露出了不少的無奈,甚至還有一點兒認為我是不是用“天機不可洩露”這幾個字故意搪塞他的意思。
拋開其他的不講,有些東西正如“天機不可洩露”這幾個字表現意思所說的安陽,只能是是天知道地知道我知道,決不能讓第四人知道的。不然的話,用我那酒鬼師傅的話說,觸怒了天老爺地老爺的,這兩位大爺能夠把你折磨的特麼有節奏感!
“林大哥,”我稍稍的放慢腳步,略微回頭笑道,“雖然我不能說,但是有一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
“什麼話?”林志豪問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笑答道。
“那你這樣做了,就不怕也遭到報應嗎?”林志豪又問道。
這一句問得好,也得妙。若我也就此“還治其人之身”,會不會反遭報應呢?
細細一想,倒也是如此。不過,不是有一句話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有時候這老天爺與地老爺便是如此的。
面對著林志豪那問得好問得妙的這一問,我只是淡淡一笑,再無其他話可說。俗話說在其位謀其政,林志豪並沒有處在我這麼一個狀態,所以說得過多也無他用。
待得我與林志豪雙雙進入香菱山深處的時候,我對其做了一個手勢,讓他放慢腳步且不要過多的弄想聲動。此刻的我與林志豪,距離今半夜時分所看到的那一頭死去的犀牛所出的位置,已經不到幾百米了。
而且,那個傢伙應該就在這方圓幾百米後者就是百米範圍之類。
因為,若是想要用生犀異香來徹底的下最後的死手,超出了定的距離可是沒辦法的。而且,此次他所用的蠱應該是非自由型的,而是必須人操縱蠱的。
雖說這蠱並沒有自由型的那般方便、隨意以及靈活,但這威力卻是大大的強於自由型。
當然了,這自由型與非自由型都是我自己加上去的,事實上在蠱毒並沒有這麼一個說法。我只不過是為了好區分,便隨意加上去的。這也都是我當年同酒鬼師傅去向南氏族所學習到的。
我自認為且也是事實,向南氏族的蠱毒乃天下第一絕世無雙,卻沒有想到今兒個在這個香菱山上,也遇到了一個高手,而且還是高手中的高手——高高手。甚至我下意識的我認為這會不會是向南氏族的人所做的?
當然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我揮之而去,掃之九霄雲外。我是知道的,向南氏族是不會搞這些名堂的,或者說是不屑於搞這些的。
然而,這就讓我更加詫異到了,到底是什麼人,有著這般高超的蠱毒之術。仔細回想,從山下的那片金雞啄白米的絕佳墳地,再到這上年來,一人同時操控多種蠱毒。
之前都還未曾察覺,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兩個?三個?甚至更多?
我不敢推斷,可我能夠斷定的是,至少是三個蠱毒被其同時操控。山下一個,這山中兩個。
我下意識的給林志豪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一切跟隨我的腳步行走,千萬不要偏離的我的腳步,否則一旦被蠱毒纏上,那可真是後患無窮啊。林志豪也是點點頭,表示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