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冉,年僅十八歲就是RUN網校創始人,兼國際知名奢侈品品牌雲空股東之一,新晉卿之城董事。你的事業正在上升期,為什麼要你為了家庭放棄事業,就不能是他呢?”
“短短三個月,從一個普通學生到身價過十億的女富豪,前途一片光明,這麼早結婚生子不覺得可惜嗎?”
“一年後休學結束重返校園,你的孩子才幾個月大,你捨得拋下孩子去上學嗎?把孩子教給保姆教育你放心嗎?”
“別傻了,你被君擎捆綁了一輩子,你從不欠誰一個孩子,你欠的是對自己好啊!”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倘若明天你執意與君擎完婚,你會後悔的,你的家人也會後悔的!”
......
“怎麼了孩子?”
昨夜蠍美來找過祁冉,那些模稜兩可的話至今縈繞在耳畔。
她就知道蠍美跟君擎沒有斷乾淨!
蠍美究竟要幹什麼?
祁冉有些愣神,不好的預感令她難以集中注意力去享受婚禮的幸福,祁瑞叫了她三遍才把叫神回來。
“我沒事外公!就是覺得時間荏苒,還沒和外公、媽媽團圓夠呢,我就要嫁人了!”
“哈哈,”祁瑞捋著鬍子乾笑了兩聲。
婚禮雖是西式的,他仍堅持自己的風格身穿“開元盛世”紫紅對襟袍,足蹬鎏金祥雲靴,拍著外孫女的手,精神矍鑠的眸子蒙上一層黯淡,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
“是啊,過得真快,我的乖外孫女都要嫁人了!我都要抱增外孫了!”
說起曾外孫,喜悅的笑容又攀升到祁瑞臉上。
眼眶突然溼潤,祁冉抬起裹在白紗蕾絲手套的纖纖玉指,握緊祁瑞的手:“外公,我和君擎都會好好孝順您的!”
祁瑞笑彎了眉眼;
“不必掛念我。外孫女結婚了,郎才女貌頂般配,也算了結了小老頭我的一番心思。你們兩口子過得開開心心,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對我和你媽來說就是最大的孝順。”
祁冉破涕為笑,告訴祁瑞祁家晚輩合力為他準備了一個驚喜。
雲空的每一場秀都在細節中透露出別緻的美。
作為雲空首席設計師祁青岑的女兒,婚禮現場同樣講究。
祁家是音樂世家,嫁娶肯定少不了音樂。
紅毯的左側是演奏者大氣磅礴樂章的西洋樂團,演奏的讚歌一如君擎的高雅肅穆,清冷又神聖,在氣勢上給人以震撼的力量。
右邊是民樂樂團演奏著民間小調,一如祁冉這個古典佳人,清新婉約,洋溢著精巧的美,如小橋流水潺潺。
直到後來二者琴瑟相合,中西樂器碰撞出別樣的火花,共同完成一曲鳳求凰,可謂是精彩紛呈。
“好!中西結合!好聽!”
祁瑞長吁了口氣,尤其是看到自己那0.5個徒弟也在民樂團中,眼中的光芒更亮。
他指著祁曜說:“這小子彈錯了三個音,淨給人家添亂!”
雖然是責罵,祁瑞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這個孫子喜歡國外的搖滾、嘻哈饒舌、布魯斯、靈魂樂...彈的是電吉他、貝斯、電子琴,一放民樂就捂耳朵嘴撅的老高。
祁曜為了給祁瑞準備這個驚喜,特意換了雪白的古風長衫、染了黑髮,像只歡脫的兔斯基跳過來求誇獎,沒想到一過來聽到的是批評,頓時不樂意了,嘴撅的老高:
“爺爺,我十年不碰二胡了,排這首曲子練了一個多月呢,已經夠不容易了!您老還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