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君冉很不服氣。
“我哪裡不瞭解你?我知道你恨不得眼罩口罩領帶都買粉色的。表面禁慾男神,實際上是個輕浮登徒子,這無比正經的西裝褲下穿的是豹紋內褲。在外跟人家聊政治經濟,一到女人面前汙話連篇。我知道你咖啡控絨毛控修仙黨,討厭別人說你老,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知道的挺多的,還有呢?”君擎壓抑著怒氣,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反覆告訴自己,自己選的老婆跪著也要哄完。
“我知道這一個月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的新歡胸大妖嬈屁股翹,我還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
酒精讓君冉在歇斯底里的邊緣徘徊,說完這些話彷彿抽乾了她所有力氣,她虛弱地請求,
“您都後宮三千了,不差我一個,拜託今後別再來打擾我。”
“我只對你有慾望,不信?好,鬆手,我送你回去。”這是君擎第三次嘆氣,頗為無奈,總不能讓他說他不舉吧。
“就不!”君冉氣鼓鼓地嘟起小嘴,把頭埋進男人頸窩,八爪章魚似的纏住男人的身體。
送她回去他好去跟別的女人調情?休想!
“你確定?”
“偏不松。”氣死你!
君冉越抱越緊,雙腿剪住男人的腰,掛在他脖子上當起了樹袋熊。
她打了個酒嗝,壞壞地衝君擎吐氣,看著男人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露出難耐的神色,沾沾自喜。
君擎發出一聲染了慾望的悶哼,整個人僵住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一輩子都不能撒手了。”
她喜歡被溫柔以待,他磨平稜角給她所有的耐心便是。
君擎不懂什麼是愛,以為自己只是迷戀小東西的身體。
蕭湛告訴他,愛情的魔力便是令人不自覺。
什麼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一個人,為她笑為她煩躁為她衝動...變得自己不像自己,她的影子在腦中像揮之不去的病毒,那就是愛了。
“不撒手就不撒手,誰怕誰?”
君冉埋在男人頸窩說著醉話,醉後暴露的小傲嬌令後者大呼可愛。
嬌嫩的唇說話間摩擦著脖梗,君擎有些心癢:“君冉...”
“這個稱呼有點生疏”
君擎挑挑眉,這一幕似曾相識!
蕭湛說得對,兩個陌生人成了情侶會變得越來越像。
於是配合她玩起遊戲:“學妹?”
“年紀差了”
“那叫什麼?”
“叫我寶貝兒!”君冉傻乎乎地嘿嘿一笑,雙手揉著君擎的俊臉揉成各種形狀,“我看著你有些眼熟,像我親愛的。”
君擎一怔,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親密地稱呼他。
緊接著,君冉突然正色,捧起他的臉深情款款地說:
“一路上磕磕絆絆我們攜手走過,現在,你給我迪奧我可以給你奧迪,共苦的日子就讓它過去吧,同甘的時刻到了,學長,我不想到最後那個人不是你。”
“叫我親愛的...唔”
話音未落,君冉突然湊近封住了他的唇,熱情主動,險些令他喘不過來氣。
君擎整個人愣住了,他誓要君冉合不攏腿,結果他卻嚐到了被撩到腿軟的滋味。
天雷勾地火,曖昧在狹小空間中發酵,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君擎忍得辛苦,正要將某女就地正法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擋風玻璃:“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