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清冽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圍在腰上的臂彎給予足夠的安全感,或許是男人救過她,不知不覺中,精神也漸漸鬆懈下來。
難不成叫老公?
那太羞恥了。
況且他們僅僅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而已。
男人打著暢談人生的旗號挑起話題閒聊,瞭解到君冉的人生規劃:
志願帝師大,暑假輔導學生還錢。
上大學考教師資格證考在編,繼續做兼職還錢。
到青城一中筆試面試,上班還錢。
君擎捏捏少女小巧的鼻子:
“小沒良心的,考到帝都,這麼著急遠離我?”
君冉垂下眼瞼,負債110萬的她不喜歡再欠別人,只想儘快還錢。
“當明星比教師賺錢快,你條件還可以,我旗下有家娛樂公司,可以給你一手資源。”
“叔,我知道自己有幾把刷子。”
君冉失落地咬了下嘴角。
如果她有演戲天賦,分得清親朋好友什麼時候是在演戲,豈會落到這種田地?
她只想成為牧老師那樣勤勤懇懇的優秀教師。
牧老師年過七十,退休後依然堅持輔導學生,退休金大部分捐給了貧困學生。
君冉剛剛收拾病房時,在枕頭下發現一個信封,裡面是手寫的鼓勵信和現金。
原來牧老師出院時來看過她,見她昏迷,悄悄放下東西走了。
君擎道,最近牧老師收到所資助的學生一封譴責信,指責牧老師終止資助。
文章寫得洋洋灑灑,直把老人家氣進了醫院。
若非他探望恩師,受恩師所託務必照顧“祖國的花朵”,也無法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