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可這是古代啊,泡妞是要對人家負責一輩子的,想想就覺得可怕,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下半輩子搭進去啊。
不過,靳水月還真是有點想不通,他們好幾年沒見了,一點點聯絡都沒有,他怎麼就……看上她了呢?難道因為他們幾年前都是一個小包子的緣故嗎?
靳水月使勁的甩了甩頭,將自己腦子裡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趕了出去。
半大的小子懂什麼啊,即便是喜歡,那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她才不把自己賠進去呢。
不過……人家來者是客,好歹跑了這麼遠找她,誠心可嘉,即便自己想把他打發走,也總得好好款待幾日才是,而且訥爾蘇這吃癟的樣子也的確可憐。
“父親陪王爺逛園子,我陪母親和兩位姐姐去園子裡瞧瞧新種植的幾種花卉,如何?”靳水月看了大夥一眼,笑著說道。
“隨你吧。”胡氏雖然將自家夫君管的乖巧的很,但對女兒們向來寵溺,特別是對年幼的靳水月,一來心中覺得虧欠,二來也因為是最小的孩子,所以更是言聽計從,只要不是太出格的要求,她都答應。
更何況,她知道自家女兒很聰慧,人小鬼大,應該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眼看著平郡王擠眉弄眼的彷彿有話要對自家寶貝女兒說,胡氏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更何況……即便他們靳家沒有攀龍附鳳的意思,也不能把人得罪了啊。
想到此,胡氏對著自家女兒們使了個眼色。
“我去披斗篷。”靳新月一邊說著一邊拉住靳明月的手道:“大姐陪我去。”
“我和你父親也先回屋了,一刻鐘之後咱們一塊出府,記得披著斗篷出去,雖說如今已是春暖花開了,但風還是有些大的,彆著涼。”胡氏上前捏了捏靳水月的臉叮囑道,隨即又看著訥爾蘇道:“王爺,妾身告退了。”
“王爺,下官告退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靳治雍做了個揖道。
“靳大人慢走,靳夫人慢走。”訥爾蘇連忙起身笑道。
靳治雍見他這般客套,連忙又和胡氏回了禮,才退出去了。
見他們去的沒影了,訥爾蘇才看著靳水月道:“水月,你能不能告訴你父親母親,別和我這麼客套,我來廣州的事兒可沒有告訴旁人,讓他們把我當做一個遠方來的小親戚即可,你不是說出來就得自由自在的嗎?”
靳水月聞言盯著他瞧了片刻才道:“你不早說,現在已經晚了,如今廣州城大多數人都知道平郡王您老人家來靳府做客了。”
靳水月倒是沒有說出去,靳家人也沒有多言,她父親母親是特意叮囑過的,不願惹事生非,不過昨兒個訥爾蘇來時,對門吳家的嵐嬌和錢柳珍也在,她當時沒有多個心思,讓她們別說出去,如今卻已晚了。
“什麼?”訥爾蘇聞言苦著一張臉看著靳水月道:“那若是有人來找我,你們可別讓他進來。”
“放心吧,您老可是郡王,是誰想見都能見到的嗎?”靳水月笑道,小臉上滿是挪揄之色。
“那好,那咱們就去看你那個園子吧。”訥爾蘇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走吧。”靳水月應了一聲,便要出偏廳。
“等等。”訥爾蘇突然又叫住了她,有些懊惱道:“我來時帶了不少東西,你們一家人個個都有,昨兒個太晚,隨從們住在驛站,今兒個我才讓寶德去將人喚來,東西這會子都在我屋裡,瞧我這記性,險些又忘記了,你和我拿去。”
有人送東西,還是熟人,靳水月當然不客氣了,便和他去了他住的廂房。
“這麼客氣?看來王爺這幾年倒是混得不錯。”訥爾蘇送來的東西價值不菲,給父親的是古籍,給母親和她們姐妹三人的都是精美而貴重的髮簪,特別是她們三姐妹的,一模一樣,粗略估計也得值一千兩銀子以上。
這個時代,一兩銀子相當於未來七百塊左右,七十萬就這麼送出來了,不愧是王爺,不愧是土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