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謝小念壓根不理她,她收到的只能是陌生人看瘋子一樣的目光。
謝小念見邱蕊已經按耐不住的要出招了,就決定等忠軍放假回來的時候,讓他幫忙調查一下邱蕊和程戰的罪證,化被動為主動。
在謝小念想著對付邱蕊和程戰的時候,服裝廠和頭花廠也出了點問題。
“小念,廠裡出事了,你先跟我去趟廠裡再回家吧。”謝小念一下班,就見李珍珠正在醫院門口等著她,一見自己出來,就急急忙忙的上前拉著她說道。
“出什麼事了?服裝廠出事了還是頭花廠出事了?”謝小念看李珍珠那焦急的樣子,連忙問道。
“都出事了。”李珍珠哭喪著臉說道。
“怎麼回事?你彆著急,慢慢跟我說。”謝小念安撫的說道。
“是這樣的,咱們之前招的那個銷售經理,他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從東市來的布料供貨商,後來又接了一筆特別大的服裝和頭花的訂單,本來大家都很高興,和布料商簽完合同,就等著布料一到,就開始生產了。可誰想那個東市的布料供貨商遲遲不給咱們發貨,而買家又催著要貨,咱們沒有原材料,要是生產不出來產品,就要賠人家買家很大的一筆違約金了。”李珍珠簡單的解釋道。
“那不能從其他地方先進些布料回來嗎?”謝小念問道。
“是可以從其他地方進,但那麼一大筆貨,實在是不好買,買家又催著讓按時交貨,我大嫂也是愁的不行,你作為最大的股東,怎麼也要告知你的。”李珍珠解釋道。
“這前面剛認識了一個供貨商,後面就來了一個大訂單,這也太巧合了吧。”謝小念皺著眉頭說道。
“可不是嗎,當時就只顧著高興了,都沒想起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現在一回想,怎麼都感覺有點陰謀的味道。要不是有那個供貨商在,誰敢接那麼大的單啊,你說這是不是上次害咱們的那個主任找人做的手筆。”李珍珠懷疑的說道。
“應該不是吧,他都已經被製衣廠開除了,而且上次的事情,他賠的快傾家蕩產了,應該沒有那個能力去做這麼大的手筆的,咱們還是先回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解決的方法吧?”謝小念不太認同的說道。
等回到服裝廠,謝小念看到與那供貨方以及買貨方的合同,就更加確定這是個陰謀了。
其實這也怪他們,只想著自己是買布料,讓別人有錢賺,別人肯定是樂意的,也就沒在乎合同上的違約金寫的那麼少了。
還好買他們產品的人,像是確信他們供不上貨,違約金寫的很多,對方就算是變卦的話,他們也能得到不菲的違約金。
他們現在只要儘快找到其他供貨商,把產品生產出來,那就不擔心賠錢了。
“這個買咱們東西的廠家,肯定是想著咱們一定交不上貨,所以才要求把雙方的違約金寫的這麼高的,看來他們真的是一夥的,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這麼的想置咱們於死地。”李珍珠憤恨的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既然供貨方供不上貨,那就找律師,讓他們按照合同賠償違約金,就算只有幾千塊,也不能便宜了他們。我最近幾天往各省市的紡織廠多聯絡聯絡,看能不能多弄些布料回來。珍珠,你接著招人,用現有的布料儘快生產,爭取在交貨前把產品生產出來。”楊雪晴囑咐道。
“萬一把產品生產出來,買家卻買不起怎麼弄?”李珍珠有些發愁的說道。
“他要是買不起,那就按照合同賠償給咱們違約金,到時候該著急的就是他們了。而且衣服又不會壞,大不了到時候咱們往周邊的縣市擴充套件一下生意,我就不信還能砸在手裡了。可要是咱們不生產的話,到時候交不上貨,那一大筆違約金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咱們的廠子說不定都要倒閉了。”楊雪晴解釋道。
“那行吧,那就按你說的辦。”李珍珠點頭應道。
“我這要實習,也幫不上廠裡的忙,不過你們要是哪個關係走不通的話,可以來找我,我讓我爸幫幫忙,他的戰友和部下分佈的還是很廣的。”謝小念誠懇的說道。
“行,到時候說不定還真有用到你家老爺子的時候。”楊雪晴點頭應道。
隨後大家就都開始忙碌了起來,爭取把這個難關度過。
而那個簽了合同回來的銷售經理,現在還不是治他罪的時候,只等這件事過去了,再處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