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小念的到來,也讓曲家熱鬧了起來,畢竟曲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小孩子了,更何況還是一下來了五個。
而曲奶奶看到幾個孩子,更是歡喜的不行,把家裡的零嘴全部都拿了出來,讓幾個孩子隨便吃。
“沒事吧?昨天晚上沒有做噩夢吧?”看曲奶奶領著幾個孩子玩的開心,謝小念也就不再去管他們,轉身對李英說道。
“沒事,我昨天晚上睡的可好了,而且我哪有想的那麼脆弱呀。”李英見謝小念專門跑過來關心自己,感動的說道。
“那就好,最好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不然我還得找心理醫生給看。”謝小念放下心後,笑著調侃道。
“找什麼心理醫生呀,要真是有問題,誰能比得上醫術高明。”曲迎秋可是知道謝小念和趙邵航爺爺學了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就笑著接道。
“也太高看我了,身體上的病我可能能治,但心理上的病,我可真是治不了。”謝小念直接接道。
“還能有治不了的?而且剛才說的心理醫生是啥呀?我怎麼沒聽說過?”李芝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專治心理的醫生,就好奇的問道。
隨後幾個人就以此展開話題,討論了起來。
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怎麼就歪到了織毛衣上,直接討論起了毛衣的樣式和織法。
而只有和這樣年輕的小姑娘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時候,謝小念才有了些年輕姑娘的樣子,不再像平時那樣老成。
想著幾個男人現在應該正在外面跑著忙活,所以謝小念也就沒有拒絕曲奶奶的挽留,直接在曲家吃了午飯,一直到下午許忠軍該返校的時候,才帶著幾個孩子回家。
“爸,忠軍已經去上學了嗎?最近天氣多變,他有沒有帶一些厚實的衣服呀?”謝小念回家之後,見就只有羅長松在家,還以為許忠軍已經回學校了,就出聲問道。
“他是回學校了,不過是去學校請假去了。”羅長鬆開口接道。
“請假?請什麼假呀?是因為李英的事情嗎?”謝小念接著問道。
“可不就是這件事,蘇家在京城紮根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給扳倒的,所以忠軍就去學校請假了,準備這幾天都在家裡幫忙。”羅長松耐心的解釋道。
“那就行,我還擔心回來的有些晚,來不及給他收拾行李呢,對了,爸,們中午吃的什麼呀?現在餓不餓?要不要我給做些飯來?”謝小念關心的問道。
“不用,中午我們一塊兒在光華他們單位的食堂吃的,現在肚子還撐著呢。對了,一會兒忠軍回來了,我們還要出去,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晚些,帶著孩子們先吃飯休息,不用等我們。”羅長松交代道。
“嗯,我知道了,那們也要注意安全,別讓對方狗急跳牆傷了們。”謝小念囑咐道。
“放心吧,就以忠軍和我的功夫,一般人是傷不了我們的,而且我們這事做的隱秘,蘇家也不可能知道的。”羅長松笑著說道。
“那事情進展的怎麼樣?順利嗎?”謝小念關心的問道。
“目前還可以,我們這麼多人出馬,幾乎動用了大半個首都的關係,咋可能不順利,就等著好訊息吧,進過不了兩天,蘇家就沒有什麼囂張的資本了。”羅長松自信的說道。
為了追求速戰速決,他們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連當初打仗時的軍計都給用上了,要是這樣也扳不倒蘇家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白混了。
所以說蘇家也是倒黴,遇上了這樣強大又護窩子的對手。
再加上許忠軍和羅長松有意檢驗一下自己最近走動關係的成果,所以更是不遺餘力的去幫忙,想不順利都難。
還真是天要亡蘇家,這下誰都救不了他們了。
而最讓羅長松高興的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們認識了不少蘇家的對頭,秉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觀念,他們又交到了不少的朋友。
他們以後不說能在首都橫著走,但也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欺負的了,也再不可能發生上次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