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孫紅家住的那幾間房子,新搬來了一家人,而且這家人就是咱們在醫院的時候,住在咱們相鄰病床的那家。”許忠軍出聲說道。
“什麼?怎麼是他們,怪不得昨天張國徵他娘說什麼搬家的事呢,原來是搬到孫紅他們住的那個地方了,那房子還真是淨住極品呢。”謝小念驚訝的說道。
“是呀,我還是今天上午出門辦事的時候,回來碰上她家婆婆才知道的,咱們和他們不熟,又不在一個院子裡住著,以後不來往就行了,不過就是她這嗓門兒挺大,以後咱們別想安靜了。”
“沒事兒,反正等開學了,咱們在家的時間也不多,晚上也是在空間裡,擾民就擾民吧,就他們那個樣子,最受苦的還是和他們一個院子的人,就算咱們不說什麼,肯定早晚也會有人治他們的。”謝小念無所謂的說道。
從這次自己家出事,周圍鄰居們的表現來看,她就算和周圍的鄰居再交好,也沒啥用處,還不如以後當做陌生人呢,這樣的話,就算魏靈芝一家搬到了她家周圍也無所謂了,只要和他們不交往就行了。
“小念,這樣想就對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咱們費心思。”羅長松附和的說道。
“對了忠軍,上午出去幹啥去了?有什麼事嗎?”謝小念轉頭疑惑的問許忠軍道。
“沒啥大事兒,就是去了宋局那一趟,想讓他趕緊把案子給解決了,早日還公道。”許忠軍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過他今天出門,並不只是去了宋局那一趟,最主要的事情,還是找人幫忙教訓丁三。
若是丁三一口咬定,他就是在正常的審問,只不過是有些過了,那最終對他的處罰,肯定不會太狠,但他讓小念傷的那麼重,又讓自己失去了孩子,就算他已經被小白給毀容了,許忠軍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過了這麼多天了,也該出結果了吧?”謝小念不疑有他,出聲問道。
“嗯,快了,就這幾天的事情了。不但丁三那群人要受到處罰,就連馬隊長,也別想逃過了,宋局長今天向我透露,說丁三做的不少壞事,都是馬隊長指使的,雖然這次的事和馬隊長沒關係,但牆倒眾人推,不用咱們動手,就有的是人等著報仇呢。”許忠軍回答道。
馬隊長坐在那樣的位子上,不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為了政績,弄過不少冤假錯案,還有不少的對頭在,現在就到了他接受報應的時候了。
“馬隊長怎麼樣,我不是特別關心,但那個丁三卻是一定要受到處罰的,他害了我的孩子,雖說我不能讓他償命,但也不能讓他好過了去。”
謝小念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性子,丁三這一次對她的傷害這麼大,她是一定要讓丁三接受到教訓的。
“這個放心吧,我會處理的,保證讓他得到應有的處罰,往後餘生都在後悔中度過。現在就好好養身子,其他的不用管,我都會處理好的。”許忠軍保證的說道。
知道許忠軍向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更不是什麼聖母,所以謝小念也就沒再說什麼,放心的交給他了。
此時就在首都的某個衚衕裡,丁三正拿著剛賭贏的錢,得意的往家走去。
就算臉上裹滿了紗布,也能輕易看出他此時的高興。
“丁三兄弟,看來今天是贏錢了呀,是不是能把欠我們的賬給還了?”
丁三正得意的時候,就突然見衚衕口出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為首的正是他經常去的地下賭場裡,人稱六爺的打手頭頭。
“六爺,我今天就只贏了那麼一點點,都不夠買斤肉的,暫時還是還不了,等下回再還們吧。”丁三一看到來人,連忙把錢揣到懷裡,打哈哈的說道。
“這賬可欠的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是必須要還的,要不然的話,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人稱六爺的賈六順出聲接道。
說完之後,他周圍的弟兄們都配合的活動著手腕和腳腕,像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別呀,六爺,我的為人還不知道嗎,我什麼時候賴過們的賬,只要我手裡弄到了錢,肯定會第一時間還的。”丁三見來者不善,連忙出口說道。
“那總得給一個時間吧,我們一幫子兄弟,也需要吃喝啊,總不能讓我們餓著肚子吧。”賈六順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