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注意力落去視野中,站在千金酒店外的陸鼎和傅星河。
無論是衣服也好,長相也罷,都與那些死去調查員的執法記錄儀,拍到的兇手長相,一模一樣。
錢進心中升起警惕。
但他卻是沒有其他任何過火的動作,更沒有因為手下調查員的身死,而帶著憤怒的情緒。
依舊是老老實實落地,對著站位氣勢明顯更強的陸鼎一拱手:“敢問二位是........”
他剛一上前。
傅星河橫步一擋,伸手去跟他握在一起。
啪!!!
錢進明顯感覺手心裡被塞了個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他看不到,也感覺不出來。
心中猜想,或許是什麼用來賄賂他的寶貝?
想了一下,他先開口:“敢問二位怎麼稱呼?”
陸鼎:“我姓陸。”
陸?
大漢有陸這個大姓嗎?
正在錢進思考的時候。
傅星河說著一句:“我姓傅。”
傅!!
有!!這個有!!!
他還沒開口,陸鼎的聲音又響:“我是正調。”
傅星河:“我是輔助。”
兩人一人一句,一唱一和,讓錢進一會兒看左一會兒看右。
就當他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規律。
當下又該那穿著文武袖的青年講話時。
他看過去。
誒!
不該講話的傅星河,開口打破剛才的規律。
“錢局,您要不要看看手裡的東西?”
傅星河說著,不給錢進一點反應時間,直接就鬆開了手。
突然的動作。
讓其下意識將手中之物握緊。
等他翻轉手掌一看之時。
嶄新的特等功勳章,靜靜躺在手心。
此刻。
錢進只感覺燙手!
無比的燙手!!!
他瞳孔猛的擴大又縮小,想丟下手中的東西又不敢。
陸鼎看這一幕,微微發笑。
簡單的三言兩語,構建一個粗淺的思維習慣,在還沒徹底成熟之時,又將其打破。
換來印象深刻的同時,又能在無形之中牽著別人的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