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陸鼎和白鶴眠在外面風風火火的搞出那麼多事情,整個進修地的教官誰不知道?
打司命,戰地察,天察他都敢去惹。
看到這些資訊,所有教官心中都在震驚。
只有一個人情緒有些不太一樣。
那就是宋春風。
最開始陸鼎走的時候,宋春風醒過來,還不服不忿的,天天喊著陸鼎太猖狂了。
而且偷襲!!
以多打少!!
等陸鼎回來,他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和陸鼎打一場,捍衛教官的威嚴!
結果,後面越來越多有關於陸鼎的訊息傳回來之後,宋春風漸漸地偃旗息鼓了。
到前幾天西北的訊息一出。
他這幾天更是唉聲嘆氣的,雖然也不說為啥。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明白。
吹出去的牛逼,圓不回來了唄,這給他愁壞了都。
這邊教官搓完。
陸鼎再次叮囑了一聲不許張揚出去後,轉身就朝著隔壁廣場走了過去。
其他人想著有熱鬧看,反正還在休息時間,索性一起就過去了。
臨走時,白鶴眠看了一眼皇甫凌雲後,對陸鼎說著。
“要不給他也拖走?”
“不用管他,我們走以後他會醒的。”
“他不是暈了嗎?”
“裝的。”
白鶴眠:“啊?”
兩人說話間,朝外走去,最後場中只剩下了昏倒的皇甫凌雲。
等他察覺著周圍都安靜了以後,才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拍了拍胸口的腳印。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他的實力怎麼漲的就這麼快呢!!!”
“一點也不科學,我......”
皇甫凌雲自言自語的聲音忽然卡住。
因為他轉身時看到陸鼎和白鶴眠,兩人一站一蹲的停在了廣場外的柱子上,正在盯著他。
不過好在只有他倆,沒有別人。
至於倆人為什麼會在這。
沒別的原因,純屬惡趣味。
陸鼎還對著他一指:“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白鶴眠看著皇甫凌雲:“你裝暈還挺像的,連我都沒有發覺。”
此刻的皇甫凌雲,心中有老式火車開過,正在汩汩冒著蒸汽。
他紅溫了!!
“陸鼎,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