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幽閣 “都處理完了.”鄭武的老爸似乎掌握得很清楚.
“爸.是不是有點兒過了.”鄭武有些乏力.
“那你是想讓他就這麼有恃無恐地要挾鄭家.”
“但是他也算鞍前馬後跟了你二十年了.”
“他和倭國人有來往.我早就知道.他賺點兒外快我可以容忍.但是.他這次想勾結倭國人想殘害同胞.卻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即便如此.我還是念著二十年的感情.想再放他一馬.至於你的朋友怎麼對付他.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您怎麼知道他會以賬目問題要挾我們.”
“他要麼乖乖走人.要麼貪心不足.如果想從我們身上多拿錢.唯一能能當作籌碼的.無非就是賬目了.”
“這麼說您一直防著他.”
“防人之心不可無.其實.他能看到的賬目都是假的.我根本不怕他的要挾.但是不怕.不代表能容忍他的要挾.”
“我明白了.其實他一直都毫無勝算.”
“說得對.雖然沒有勝算.但是他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可惜.給他留的生路他不選.偏要硬闖鬼門關.”
“其實輝叔本來到了退休養老的年齡.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是他的事兒.你記住了.沒有百毒不侵的身體.就不要學農夫救蛇.”
“我知道了.爸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過兩天去緬甸.生意交給誰.”
“暫停生意.你走你的.我回去之後再說.阿輝沒了.我得重新佈局了.”
掛了電話.鄭武端起參湯.喝了幾口.便覺得上下眼皮有點兒打架.給唐易發了條“明天再談”的簡訊.便回房睡了.
此時.燕京的一處高檔會所的包間裡.卻是燈火通明.不過.偌大的包間裡只有兩個人.
“兄長.在T國.大倉先生反被僱傭的殺手幹掉.在燕京.你找的肖振居然信心都被打垮了.乾脆不和我們聯絡了.現在.揭州布了這麼多年的一條線也斷了.這個唐易.現在羽翼漸豐.不好動了.”河野平搖晃著高腳水晶酒杯.盯著裡面琥珀色的液體.卻遲遲沒有送到嘴邊.
“在華夏.我們縛手縛腳.要是在扶桑.這樣的小子何足為慮.”河野治語聲恨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有點兒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先除掉那個文佳嗎.怎麼這次想直接幹掉唐易.”河野平終於輕輕抿了一口酒.
“試了兩次.我覺得那個文佳有點兒邪乎.而且交代李華輝了.等他倆分開再對唐易單獨動手.他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呢.賠了夫人又折兵.”河野治搖頭道.
”我看.在華夏.還是不要動手了.”河野平說道.
河野治點點頭.卻忽而說道.“這次他們又要去緬甸.我計劃好了.請扶桑的黑殺組在緬甸將唐易和文佳一併解決了.”
“黑殺組.”河野平動容.“請他們一個殺手.價錢不低不說.聽說還要看他們的檔期.”
“誰說請一個.”河野治嘴角斜斜上揚.“我要請兩個.有他們兩個出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你是說黑殺組裡面的那一對夫婦.”河野平的手心沒來由地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