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邁步朝著白天明一群人走了過去,不少人見林銘過來,客氣了兩句,只不過大家都並不是很在意。
“白總,我吩咐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林銘晃著酒杯問道。
白天明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拍了拍林銘的肩膀道:“林先生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放在心上,只是哪有那麼多好東西,若是有訊息了,會通知你的。”
“那什麼時候有訊息?”林銘盯著白天明一雙眼睛裡帶著殺氣道:“一年?兩年?三年?還是一輩子,我就不信這些年來,你沒攢下一點好東西?”
“年輕人,說話別那麼衝嘛,誰的東西不是東西?難不成還要明搶?”身後傳來一道厚重的聲音。
林銘掉過頭看是一箇中年男人,國字臉,神色很是厚重,跟武桐有幾分相似,開口道:“你又是何人?”
“武兵,武力集團董事長。”
“我現在好話好說,莫要等我自己去那,那可就不好說了。”
“拿?我看是偷吧,原本覺得你也是個習武之人,沒想到是偷雞摸狗之輩。”武兵出言諷刺道。
林銘也不多說什麼,掉過頭盯著白天明道:“限你三天!”
說完帶著傲雪直接走了,白月兒見此追了出來,問道:“怎麼忽然就走了?”
“沒什麼,你該勸勸你爸,好自為之。”
“我爸怎麼了?”
白月兒站在那有些猶豫,她總感覺林銘深不可測,得罪這樣一個人不好,就算是不能拉攏,也絕對不能得罪,老爸脫離了青門的掌控,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會客廳內眾人笑談,武桐沉聲道:“這小子真以為自己一個人能攪動整個江東?簡直幼稚!”
“諸位放心,以後這江東省,不會受到任何人威脅。”武力端著酒杯道:“據我所知,他可是惹了不少人,江南省袁家四處打聽他呢,江南可不是一般人所在,修真者無數,哪怕是宗師去了那都得趴著,更何況一個毛頭小子。”
原本有些擔憂的白天明聽到這徹底沒了後顧之憂,袁遊可是跟他有點交道的,得罪了江南那幫人,誰也沒辦法救他。
王雄面色變換不定,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一旁的韓琦看著白天明道:“白叔叔,我敬您一杯,我其實對月兒真的很喜歡。”
韓啟文瞪了自己兒子一眼,上次人家都拒絕過一次了,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沉吟著道:“那個傲雪是什麼情況?海王集團一直是個迷。”
武力大手一揮道:“海王集團不足為據,也就是財大氣粗,估計政府上面有人,咱賺咱的,井水不犯河水,等到江南人到,除掉此子之時,若是不到,我便出手,不足為懼!”
眾人滿面紅光,暢想著自由的江東省,到時候沒有了限制,還不是想賺多少就賺多少?
到時候袁家來人,斬殺林銘,攀攀矯情,讓點利潤,走出本省,也是指日可待啊!
林銘回到家神色並不好看,現在他才發現一個道理,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若是第一時間將三大家徹底鎮壓,哪裡還會有現在的事情?
傲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冷不丁問道:“三天後你是別想了,人家現在都這樣子,你還想其他嗎?三天後準備怎麼辦?”
林銘沉聲道:“血洗!”
“要不要我幫你出手?”傲雪淡淡的說道:“徹底清理一遍,我出手,很簡單的。”
“不用,這次的事情我自己來,殺光不管用。”
第一天沒有任何訊息,林銘出去租了一條大船,第二天依然沒有訊息,林銘打聽了一下武家所在,趙申貴還告訴他,後天晚上不少人都在武家聚會,第三天依舊沒有訊息,林銘閉關一天將自己調整到了巔峰狀態。
第四天晚上七點,林銘出了家門,獨自開車而去。
一輛賓士正在飛速前進,車上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旁邊是袁遊,這一次他要報仇!
今晚的夜光慘淡,高空之上烏雲厚重,街道之上早早的就沒多少人了,一場殺戮即將展開。
鎮壓,讓他們跪在地上求饒,沒有絲毫的喘息機會,從今天開始,面對林銘,只有臣服和死,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