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臭三八,賤婊子,你有種,有種,你給老子等著。”
話落,紅毛立即就帶著他那幾個手下如同逃命一般的趕緊溜了。
南宮鳶兒和陳默也沒有阻攔他們,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可看著他們很快就消失不見的背影,洪超跟阿英卻再次瞬間無比的擔心起來。
洪超滿臉驚慌的催促南宮鳶兒道:“小彤,走,快走,紅毛一定是去找他的大哥光頭成了,光頭成心狠手辣,好色如命,而且他父親還是咱們雲度市的二把手,如果讓他見到你,知道你長得這麼漂亮,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洪超就不由分說的將南宮鳶兒跟陳默往門口推去,然後才接著催促道:“走,你跟妹夫快點走,離開這裡以後,走得越遠越好,永遠再也不要回來了。”
南宮鳶兒就是故意放長毛他們回去通知光頭成,讓光頭成過來的。
因為只是收拾了紅毛這幾個爪牙的話,等她和陳默走了之後,光頭成肯定還會派別人來找洪超夫妻。
只有把光頭成也收拾了,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
而且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一個市的二把手,也許會讓很多人忌憚跟害怕,畢竟這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這也可以說是權勢滔天的存在了。
可是南宮鳶兒身為一個修煉者,又怎麼會怕這樣的人,只要她想,分分鐘就可以讓這樣的人人頭落地。
不過雖然不怕,可見洪超這種時候竟然如此在乎和擔心她的安危,對於洪超私自將玉盒跟地圖拿去賭輸了事情,南宮鳶兒的怒氣不由又瞬間消了不少。
因此,南宮鳶兒對著洪超搖了搖頭,然後道:“超哥,我跟陳默不能走,我們走了你跟嫂子怎麼辦,放心吧,別說光頭成的父親是二把手,就是光頭成自己是二把手,我跟陳默都不會將他放在眼裡。”
聽南宮鳶兒的口氣,似乎她跟陳默很牛逼啊。
可兩人這麼年輕,能牛逼到哪裡去,還能比一個市的二把手牛逼了不成。
於是在南宮鳶兒話落的瞬間,阿英跟洪超同時愣了愣之後,洪超道:“小彤,妹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所以你們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幹嘛的啊?”
南宮鳶兒正要告訴洪超跟阿英,兩人不是幹嘛的,但要對付光頭成跟光頭成的父親,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不過她剛準備開口,陳默卻先說道:“超哥,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們就也明著告訴你跟嫂子了吧,其實我跟鳶兒是……”
“鳶兒?”
見到洪超夫妻一臉疑惑的樣子,南宮鳶兒心裡雖然有些異樣,畢竟這還是陳默第一次這麼親密的叫她的名字。
可是想起洪超夫妻還沒不知道她現在叫南宮鳶兒的事情,於是她便給自己編了個身份的告訴洪超夫妻,當年她走失被好心人收養了之後,重新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南宮鳶兒。
洪超夫妻聽了,便看向陳默,讓陳默繼續說。
陳默笑著的點了點頭,而後才繼續道:“超哥,嫂子,其實我跟鳶兒是京城方面派來的秘密調查人員,所以這些年我們一直都是忙裡忙外的,都沒時間過來看你們。”
“直到這次,上頭交給了我們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就跟阿姨留給鳶兒的那個玉盒跟地圖有關,所以我們這才趕了過來,一是順便看望你們,二是找到那個玉盒跟地圖,完成上頭交給我們的任務。”
“可是這個玉盒跟地圖,已經被我賭輸掉了。”洪超慚愧的低下頭說道。
“超哥,賭輸掉了也沒關心,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把玉盒跟地圖賭輸給誰了就行了,我跟鳶兒會自己想辦法拿回來的。”
沒等洪超回到,南宮鳶兒就又先問了一句道:“是啊超哥,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染上賭博的惡習了,而且還去跟那個什麼光頭成借高利貸。”
“小彤,妹夫,我……”洪超再次慚愧無比的底下了頭,隨後從頭到尾的將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原來洪超夫妻原本是在市裡開了一家餐館,生活也還算是比較的富裕殷實。
可自從兩年前,洪超跟幾個狐朋狗友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之後,家裡的情況頓時就急轉直下。
洪超不但把家裡的積蓄全部賭光了,就連市裡的餐館和夫妻兩奮鬥多年買的房子,也被洪超賤賣拿去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