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的俊龐上閃過一絲詫異，速度快到不易察覺。
她說，我相信你，只要有這一句就夠了。
白之寒攥緊了蘇小白的手，深深地凝視著她，像是要把她的容顏刻進心裡。然而，他早就把她的一顰一笑都刻進了心裡，午夜夢迴的時候，腦海裡出現的總是她的身影，無一例外。
蘇小白被他灼熱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抬手矇住他的雙眼。
“你幹什麼？”白之寒揚起唇角，輕飄飄地笑了笑。
“你別看我。”
“我看自己的夫人有什麼錯？”白之寒理直氣壯。
是沒有錯，可她會害羞，所以她不想讓他看。
“反正就是不許看。”蘇小白明顯底氣不足。
“不行。”白之寒態度堅決。
她長得這麼好看，如果不看的話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蘇小白還想再說什麼，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她拿起手機，匆匆掃了一眼之後，立刻把手機息屏，放在沙發角落裡。
“你啞巴了？”沒聽到蘇小白的聲音，白之寒有些不悅。
“白之寒。”蘇小白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白之寒的睫毛輕顫，濃密的睫毛掃著她的手心，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心裡蔓延開來。
“嗯？”他應了一聲，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有著無限的溫柔。
“你才啞巴。”說罷，蘇小白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之寒怔了怔，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欺身壓上去，不滿地問道:“你說誰啞巴？”
蘇小白一秒認慫:“我說我是啞巴。”
白之寒俯下身去，貼著它的唇面，薄唇微掀，霸道地命令:“沒我的同意，你不能啞。”
她要是啞了，他就再也聽不到那句嬌滴滴的“我喜歡你”了。
“是是是，我不啞。”蘇小白順著他的意思回答。
“說一句我愛你。”白之寒說道。
蘇小白臉頰爆紅，櫻唇緊抿，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
白之寒皺眉，不滿地開口:“你說不說？”
蘇小白咬住下嘴唇，堅定地搖頭。
白之寒半揚唇角，神色邪魅狂狷得很，“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做點其它的，比如……接吻。”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唇上，像是火苗一樣，落地即燃，火勢蔓延，蘇小白的整張臉熱的不行。
“不行！”她大聲道。
“那你說不說？”白之寒又問。
他有一千種對付她的方法，每一種都屢試不爽。
蘇小白的臉色因為羞赧變得緋紅，說不出的誘人，不久前平息的邪火有了冒頭的趨勢。
白之寒有時候會懷疑，她是不是給他下了藥，後來恍然發覺，她本身就是他的藥。只要一靠近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這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而他只能選擇甘之如飴。
半晌，蘇小白囁嚅著開口:“我，我……愛，你。”
簡短的三個字硬是被她極其困難地說出來，她說的累，白之寒聽的也很累。
“我沒聽清。”捉弄蘇小白已經成為了他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