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想走路。”白之寒早就看破了她的小心思。
被揭穿的蘇小白更窘,要是地上忽然裂開一條縫,她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鑽進去。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知道我不想走路還讓我走。”
“是我的錯?”白之寒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起。
蘇小白渾身一抖,慌忙解釋:“不是不是,是我的錯。”
無論誰對誰錯,都是她的錯,她怎麼敢把錯誤怪到白之寒的頭上。
“知道是你的錯就好。”
蘇小白接不上話,談話就此結束。
和白之寒這樣的聊天,簡直就是在找虐,三兩句就能把人虐死,要不然就是把人氣死。
蘇小白明顯感覺得到,和他在一起後,心理承受能力成倍數增強,幾乎到了無堅不摧的程度。
白之寒喜歡絕對的權威感,喜歡站在高處睥睨眾生的優越感,只要不違抗他的命令,一切都好說。
“蘇小白,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走了幾步,白之寒忽然問出口。
毫不意外,蘇小白搖了搖頭,滿臉的疑惑不解。
白之寒的額角突突跳著,有種想把懷裡的女人扔在地上的衝動。她是他見過的最不像女人的女人,沒有之一。
在他身邊待過那麼一兩個星期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藉著各種節日的名頭要禮物。蘇小白倒好,連節日都記不住。
白之寒恍惚覺得,他比蘇小白還矯情。
這個想法讓白之寒很不舒服,他把眉頭擰的不能再緊,不悅地說道:“蘇小白,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靠在他的懷裡,蘇小白翻了個白眼。
她是不是女人,他應該很清楚。如果她不是女人,也不會跟他產生這麼深的羈絆。
“那今天到底是什麼節?”蘇小白問道。
白之寒薄唇緊抿,一副不想回答她的冷漠模樣。
就在蘇小白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白之寒說道:“情人節。”
他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風裡,就像從來沒有說出口過一樣。
蘇小白更加感到一頭霧水,心裡頓時出現一本小日曆,刷刷地翻著。別說情人節,就連小節日都沒有。
白之寒估計是被忽悠了。
蘇小白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退回喉嚨裡,反覆幾次,白之寒終於不耐煩了。
“想說什麼就說。”
“其實,今天不是什麼情人節。”
白之寒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抬起的腳步忘了放下去,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蘇小白看了他一眼,英俊的臉被夜色浸染著,更顯陰沉。
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白之寒,縮著肩膀更加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
“只要我高興,天天都是情人節。”白之寒冷冷說著,語氣張狂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