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答案,白之寒不是很滿意。
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回答才能讓他滿意,他現在就是單純的想發火,想把心裡的怒氣發洩出來。
“回家!”
最終,他冷冷吐出兩個字。
他拉著蘇小白走到角落,冷著臉把蘇念之抱起,往出口的方向邁步。
蘇念之感覺到他的情緒正處於爆發的邊緣,識相的沒有去觸碰他的逆鱗。
回去的路上,白之寒暴躁地踩著油門,似乎這樣就能夠把怒氣全部發洩出來。等到了別墅,他還是那個可惡又溫柔的白之寒。
然而,他的這把無名怒火卻越燒越旺,沒有丁點降下去的意思。
進了別墅,白之寒把蘇念之塞進管家的懷裡,大步流星地往樓上走去。
他一腳踹開門,又一腳把門踹上,手腕一旋,把蘇小白抵在門上。
蘇小白完全被他的氣勢嚇到,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繃緊身體和他對視。
“說!”
只一個字,裹著無限的躁怒。
蘇小白被他的怒氣震了一下,顫著聲音問道:“說什麼?”
她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如果是關於慕容的事,她無話可說。
白之寒沒再說話,低下頭兇狠地咬住她的嘴唇,毫無溫柔可言的吻讓蘇小白害怕。
直到嚐到了血腥味,白之寒才驚覺地退出去。他伸手按住蘇小白往外冒血的下嘴唇,漆黑深邃的眸子了盈滿了愧疚。
蘇小白任他按著,不言不語。兩人都不說話,空氣裡漂浮的因子顯得尷尬又躁動。
半晌,白之寒把蘇小白抱進懷裡,在她的耳邊低語:“你為什麼要對慕容笑?”
這就是他生氣的原因。
他固執地認為蘇小白的笑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準確的說,她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屬於他的,全部都打上了他的專有標籤,所以她不可以對別的男人笑。
“白之寒,笑是人類最基本的表情,你讓我不笑,那怎麼可能。”蘇小白無力的說道。
“你只能對我笑。”白之寒霸道地糾正。
不是不允許她笑,是不允許她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微笑。
“好吧,按你說的做。”
蘇小白直接妥協,跟他爭論下去的結果只能是他火冒三丈地摔東西,她累了,不想承受他的怒火。
白之寒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就妥協,剛剛燒上喉嚨的怒火瞬間蔫了下去,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蘇小白輕輕地推了推他,狀似精疲力竭地開口:“我想去洗澡,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語氣裡的疏遠讓白之寒慌了慌,瞬間把她抱的更緊,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