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不動聲色的把手機塞回口袋,衝著白之寒搖了搖頭。
白之寒不相信地問道:“真的沒事?”
她的表情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蘇小白牽住白之寒的手,懸空晃了晃:“真的沒事了,有事我會給你說的。”
白之寒把蘇小白的手牽了過去,在她的柔軟的掌心落下一吻,隨即溫柔說道:“最好是這樣。”
“我有點困了,你乖乖待著,不要亂跑。”他的聲音裡帶著輕微的疲倦。
蘇小白點了點頭,他才放心睡去。
即使是睡覺的時候,白之寒依然不肯放開蘇小白的手。
天氣太過炎熱,蘇小白的手心裡滲出了絲絲細汗,黏黏膩膩的,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試著掰開白之寒的手,可白之寒的手就像是被強力膠水粘在她的手上一樣,怎樣也掙脫不開。
蘇小白害怕把他吵醒,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
她長呼一口氣,頹喪地靠著躺椅。
閒來無聊,蘇小白只能轉過頭看向沉睡的白之寒。
“白之寒啊,你怎麼就那麼讓我又愛又恨呢?”她喃喃自語。
蘇小白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描摹著白之寒的面容。她的手指以額頭為起點,一次描過他的眉眼、鼻尖、薄唇。
她的手停在了他的唇上。
從前經常聽說,擁有薄唇的男人一般都薄情寡義,可他為什麼卻這樣深情?
他的深情,甚至能把她壓迫得喘不過氣。
從今往後,他就是她的歸宿,是將要陪她度過餘生的伴侶。
所謂日夜兼程,不過是想要到達有他的彼岸。
而世上最值得慶幸的事,大概就是彼此喜歡。
逝者如斯,不捨晝夜。
當蘇小白坐在私人飛機上的時候,還沒有完全從婚禮當天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窗外的雲似乎觸手可及,蘇小白雙手扒著透明的窗戶,眼中的興奮滿的就要溢了出來。
白之寒單手攬過蘇小白的肩,輕鬆把她抱緊懷裡。
忽然遠離近在咫尺的雲朵,蘇小白的臉上立即浮出一抹不悅之意。
“你是沒見過白雲嗎?”白之寒嫌棄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