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很沉重,聲音裡帶著壓抑許久的情慾。
蘇小白抵住他的雙肩,把他稍稍推開:“去臥室吧。”
她的抗拒讓白之寒有些不爽,他解開系在頸間的領帶,把蘇小白的雙手捆住,固定在沙發旁的裝飾花架上。
“你別亂動,要不然花架會倒。”他邪笑著扔出這句話。
話畢,白之寒吻著蘇小白的耳朵,舌尖在她的耳垂上畫著圈,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蘇小白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白之寒的大手伸到她的身後,緩緩拉下婚紗的拉鍊,順勢撫摸著她細滑的肌膚。
蘇小白雖然也有了點感覺,但理智畢竟佔了上風。
今天是他們的婚禮,島上賓客眾多,很難保證不會有人不小心闖進來。
更何況沒有開燈,別人肯定會認為房裡沒人。
她的雙手被束縛著,無法推開白之寒,只能開口求饒道:“阿寒,我們去臥室吧。要是被人看見了……”
她適時止住話頭,白之寒應該還沒有不要臉到甘願讓別人看見他們之間的情事吧。
聽到她喊他“阿寒”,白之寒的心情瞬間好了不止百倍。
不過,他可不想去臥室,在客廳不是挺好的嗎?
再說了,這別墅是他的私有物,沒有誰敢大膽闖進來。
白之寒安撫似地吻著蘇小白的嘴唇,隨即往下移去,輕輕啃咬著她的鎖骨。
夜色朦朧之中,白之寒飛快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一片小麥色的面板。
他對蘇小白邪氣一笑,旋即撕開她的婚紗,昂貴的婚紗就此宣佈報廢。
肌膚乍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蘇小白的身上立即冒出一些敏感的小顆粒。
就在此時,一陣聒噪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白之寒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的雙眉微皺,一雙黑眸裡更是跳動著危險的火焰。
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打擾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白之寒一臉陰沉的接起電話,語氣不善:“喂?”
他的聲音裡似乎隱忍著很大的憤怒。
電話那頭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白之寒的憤怒,興奮著開口:“小白在哪裡?外面在放煙花,快帶她出來看!”
白茉莉的聲音讓他的怒火霎時衝到了頂點。
煙花?
看煙花能有他即將要做的事情重要?
要不是看在白茉莉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份上,他定要把她扔到大海里去喂鯊魚。
白之寒冷冷地衝她回了一句:“給我滾!”
他無情地掐斷了電話。
誰知電話才結束通話不到一分鐘,白茉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接了電話,衝著裡面咬牙切齒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死?”
誰知電話那頭居然傳來白松淡漠的聲音:“我想活。”
白之寒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他微張著嘴,沒有從白松所說的三個字中回過神來。
沒給他回答的機會,白松接著說道:“聽茉莉說,你正在欺負小白?不讓她出來看煙花?你別給我得寸進尺,趕快放她出來!”
他確實是在欺負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