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差點驚掉了下巴,無論是山區還是原始森林,都太過殘忍。
她只是說錯了幾句話,沒有必要承受這麼重的懲罰。
女人聽到白之寒的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她爬了幾步,抓住白之寒的褲管,顫抖著聲音哀求:“白總,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之寒的臉上是厭惡的神色,他踢開跪著的女人,掃了一眼被她抓過的褲腳。
真髒,等會一定要把這條褲子扔了。
女人被踢倒在地,再一抬頭時,姣好的臉上就立即兩淚漣漣,可憐得很。
蘇小白看不得別人流淚,她反握住白之寒的手,為女人求情:“白之寒,你放過她吧,她剛剛也是無心之失。”
女人聽了蘇小白的話,慌忙點頭:“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網開一面。”
白之寒本就不想在他的婚禮上過重處罰這女人,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他必須要給這女人一點懲罰,讓她知道他的女人容不得她欺辱。
他要警告的,不僅僅是她,更是圍在他們身邊的一眾女人。
白之寒靠著沙發,慵懶的像是一隻貓。
他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話:“那你就學幾聲狗叫,我滿意了,就放過你。”
女人的身體瞬間僵住,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怎麼能學狗叫?
若是學了狗叫,她以後還怎麼敢出現在別人眼前。若是不學,下場可能更為悽慘。
女人進退兩難,淚水也如同決了堤一樣,不住地順著臉頰流淌。
白之寒沒有半點心軟之意,兀自抓著蘇小白的手指,仔細端詳。
她的十指細白如蔥,指甲被修剪的整齊乾淨,不似其她女人那般塗著亂七八糟的指甲油。仔細看去,能從白皙的手臂上看見幾條不易被發現的青筋。
白之寒心中一動,抓著蘇小白的手湊近薄唇,張開口輕咬一下。
蘇小白受驚似的縮回手,隨即瞪了白之寒一眼。
白之寒露出一個笑容,又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裡寫寫畫畫。
對於白之寒的懲罰,蘇小白沒有多餘的話可說。她心裡瞭然,白之寒這是在為她出氣。只有殺雞儆猴,才能讓這些所謂的名媛千金對她忌憚,再也不敢欺負她。
正是因為知道白之寒的心意,蘇小白才不敢再開口替那女人求情。
若是她求情了,白之寒肯定會不高興。
他一不高興,就會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對於他的那些變態的要求,蘇小白是真的不想體驗。
跪著的女人心裡又是氣憤又是害怕,豆大的汗珠混合著淚水滾落,讓她看上去顯得狼狽不堪。
她的運氣也真是不好,明明和蘇小白說話的時候,白之寒沒在周圍。怎麼才說了一會話的功夫,他就出現了?
出現的時機這樣湊巧,讓她實在百口莫辯。
女人猶豫著,要是不按照白之寒的要求學狗叫,她恐怕就會被立即帶走,連夜被扔到原始森林裡或者是山區裡。
她不想去那種地方,不想過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在害怕的驅使下,女人慢慢張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