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鄭重點了點頭。
蘇小白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個字:“哦。”
就算他知道錯了,蘇小白也不想原諒他。
蘇小白的反應讓白之寒訝異,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彷彿昨晚發生的事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白之寒隨即想到蘇小白昨天中午和下午都沒有吃飯,他掀開被子下床,邊穿衣服邊說:“我喊廚師做飯,你躺在床上不要亂跑,不許下床。”
丟下這句話,白之寒就走出了臥室。
不要下床?不下床怎麼吃飯?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受了什麼刺激,所以腦子不太靈活?
蘇小白掀開被子,想要去洗手間。剛一站在地上,腳底就像踩著刀尖上。蘇小白一下子摔在地上,她這才想起腳底的傷。
蘇小白坐在地上,抱著自己腳檢視。纏在腳上的紗布已經滲出了血,蘇小白看著紗布回想,她昨晚好像回到臥室就睡覺了。這個紗布,是白之寒纏的吧?
算他還有點良心,回來了還知道先幫她處理傷口。
“蘇小白!”白之寒的聲音裡透著擔憂。
他跑到蘇小白的面前,俯身將她抱到床上。這個蠢女人,都說了讓她不要下床,她就是不會聽話。
白之寒拉過被子給蘇小白蓋上,蘇小白一把掀開,沒好氣地說:“我要上廁所,你抱我去!”
她受傷都是他害的,他抱她上廁所也是應該的。
白之寒二話不說把蘇小白抱起,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他的粗暴嚇了蘇小白一跳,蘇小白瞪了他一眼。
就算他知道他錯了,還是一點改變也沒有。這個態度哪像一個認錯的人該有的態度。
蘇小白坐在馬桶上,看了看白之寒,又看了看門口,用眼神示意白之寒出去。她是病人她最大,白之寒難得好脾氣地轉身,順便把門關上。
出了洗手間,他才發現這系列的事有點熟悉。上次他把蘇小白吃幹抹淨之後,她下不了床,也是被他抱去洗手間的。
正回憶到她身體的曼妙美好,蘇小白的聲音再度傳來:“白之寒,抱我回去。”
蘇小白儼然把他當成了奴隸,理所當然的下達命令。白之寒也不生氣,反正以後他會在床上討回來。到時候,非得讓她求饒不可。
白之寒在腦海裡想象蘇小白一臉楚楚可憐地求饒的模樣,心神一陣盪漾。把蘇小白放到床上的時候,忍不住吃了點豆腐。
蘇小白打掉在她的身上作惡的手,大吼:“白之寒,你流氓!”
白之寒一臉無辜,“我怎麼流氓了?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蘇小白麵色微紅,氣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