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邢少尊將出發時間定在了凌晨五點鐘,這讓他很痛苦。
為什麼要把出發時間定在凌晨五點鐘?
為了不給自己帶來必要的麻煩和困擾,當然是想甩掉屋裡住的那個女人了!!
凌晨五點的凡城天空已經亮起了三分之二的光,早起的鳥兒也開始捉蟲了。
邢少尊依然開著他的黑色牧馬人,明朔開著他的白色賓利,韓立書是軍綠色路虎,就連煜和江子淮倆**是跑車,一腳油門下去就能驚動大街小巷的藍色布加迪威龍和金黃色的蘭博基尼。
晨光漸漸從地平線下暗暗湧動出一股極強烈的光茫來,灑滿了東方的天空。
四款不同的車型一字排開分別霸佔了高速收費站的四個收費視窗,作為了他們的起跑線。
與車型相對應,駕駛座裡坐著四款不同的帥哥,一個個英挺的鼻樑上都架著一副黑色墨鏡,嘴角或微抿或斜勾或齜牙,氣場爆棚。
一起從自動取卡機取過卡後,收費站的欄杆同時抬起每一輛車的四個排氣管
“轟嗡”
“轟嗡”
“轟嗡”
“轟嗡”
“轟嗡”
幾乎同一時間,五輛不同的車子,一齊狠踩油門,集結在一起的一聲巨響如同丟了一顆炸彈,炸醒了凡城所有的人們之後,隨後如箭一般飆了出去。
由於透過收費站後過渡到高速路的這段道路根本不夠五輛車並駕齊驅,最先搶到道的自然是連煜的布加迪威龍了,緊接著就是江子淮的蘭博基尼,隨後韓立書的路虎,邢少尊的牧馬人,最後是明朔的賓利收尾。
過了這條道路,拐了個小彎兒後,迎接他們的便是三車道的高速公路,筆直,寬闊,且沒車!
五輛車就像是突然獲得了自由的金錢豹,速度是快如閃電,奔跑在高速公路上,尤其是連煜和江子淮的騷包跑車,高速公路簡直就是為他們私人訂製的舞臺。
什麼限速120,滾犢子!!
飛快的變換車道,不忘搶對方的道,就是不讓對方超過自己。
這就變成了兩輛跑車在前面打頭你爭我搶,後面緊跟著三輛車,兩輛氣度狂野的越野車將明朔低調奢華的賓利夾在中間,三車並駕齊驅。偶爾超超車,跟鬧著玩兒似的。
“三哥,你該換車了。”邢少尊的車軲轆都快趕上明朔的車身高了,取笑他這個老頑固,透著一股濃郁的英倫古典韻味兒,拿來飆車太不上道了。
“對呀,三哥,卡宴都比你這個開起來舒服。”韓立書也不愛開這種豪車,逼格雖高,但哪有越野車開得爽啊。
明朔輕笑,“我性子沒你們那麼野。”
這倒是實話。從小到大,如果說邢律是他們這些貴公子的標杆,那麼明朔就是標杆的唯一繼承人,在談吐舉止上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絲毫不遜色於邢律。
邢少尊隔空對韓立書使了一個眼色,猛地加速,“轟”的一聲,牧馬人和路虎咻咻兩下子就飆了出去,將賓利甩得老遠。
“”明朔頗為無奈,他不喜歡飆車,不過,他喜歡和他們一起,看他們輕狂無度的鬼樣子。
沒有煩惱,沒有悲傷,沒有疼痛,只有無盡的奔跑與逍遙。
還能怎麼滴,跟上唄。
突然,只有陣陣轟隆聲的高速公路上,突然響起了動感的dj版音樂,在改裝後裝置了低音炮的跑車裡震動響起,整條高速公路都要被震塌陷了!!
江子淮跟著突然尖叫一聲,“喔嚯!”
伴隨著旋律的震響。他扯著嗓子就猛吼,“在你輝煌得時刻,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裡的苦你對我說,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