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趴在地上的她居然也不顧傷痛,爬了起來,慘白的臉直接慘成了白痴,臉上被摔了好幾處擦傷和淤青,她好像什麼也看不見,繼續朝路中間走,“嘿嘿…一點都不疼…尊…一點都不疼…”
道路上往來的車子被她突然的闖入都嚇壞了,一個個都踩剎車,十來輛車追尾,砰砰砰!!!有人探出頭直接罵了一句,“你他媽神經病啊!”
記者們也被這個女人的行為給驚得張口結舌…作者大人啊,你確定這樣寫沒事兒?
作者表示:有也是屁事兒,翻篇兒吧…
“……”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看到有關這件事情的任何報道。”邢少尊沒得商量的口氣從會場傳來。
記者們驚醒,趕緊回到會場時,邢少尊等人已經不再了。
邢少尊擁著寧瀧直接上車,在保安的護衛下,離開了現場。
想到翁海瑤最後的下場,邢少尊淡然的說,“東川,派人送她去精神病院。”
東川一想到這一切居然是翁海瑤那個小婊砸乾的就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了,把他的四嫂寶寶嚇壞了,“四哥,那種女人,幹嘛還要管?”
讓她自生自滅去好了。
邢少尊將寧瀧緊緊的摟在懷裡,昨天那一幕對小鬼的反射弧長還存在,導致在記者會上她一直不敢抬頭。
“路邊傷了條狗,也是要救的。”翁海瑤的所作所為,他並不是很在乎,但是和翁海瑤做交易的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幫他隱瞞這件事情?
現場的一切,竟然被他暗中控制著。
從他的言語中,也可以聽出,這條新聞他想讓它成為真的就會是真的,那麼,為什麼他要讓它成為假的?
他們之間素未謀面…
“馬上查一下這段影片的出處和裡面的具體地址。”儘管知道那個男人肯定早就走了,但是邢少尊還是想要去看一看。
他從來不親自和黑道打交道,都是讓下面的人去協調擺平,畢竟邢少尊的名頭掛在這裡,黑白都得給幾分薄面。
但是,這次事件,是寧邢兩家的私事,黑道就算給面子,頂多不聞不問,壓下去就算了,可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將翁海瑤給抖出來,並且在他的基礎上進一步做了闢謠,進一步證實了現在寧瀟的身份。
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邢少尊思來想去,總感覺好像要找到那個出口了,可卻又出不去。
“道上現在是誰在當家?”
“不知道呢,四哥,最近這兩年道上一直起內訌,當家的換了一波又一波,不過影片上那個男人,還從來沒有聽到過。”東川之前去過黑道幾次,和幾位流動型的當家也見過面,但是影片上解析度極高的男人聲音,還真是沒有聽到過。
“去查。”
“好的,四哥。”
當影片裡的地址過來之後,已經到森海景園門口的車子邢少尊又讓直接開走。
穿過市區,越過黃土飛揚的泥土路,是荒郊野外的一間被人廢棄掉的屋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鐵門,鐵門也沒有上鎖,推開,裡面除了一張木桌,什麼都沒有。
而桌子上放著一張白紙,在昏暗的屋裡,格外的亮眼。
邢少尊走過去,將那張紙拿起來,是列印的黑色宋體字——尊,祝你婚姻幸福美滿。
尊,往往都是他最親近的人才這樣稱呼他的。
祝他婚姻幸福美滿,聽這意思是知道他娶的並非寧瀟了?還要祝他幸福?
邢少尊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仔仔細細的觀察這間屋子,走著走著,突然現水泥地面上有一層乾涸的血跡,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沒能清洗乾淨留下來的印子。
他蹲下來,手指觸在地上,似是在感受,這到底是誰流下來的血?
“四哥,這人好像什麼都知道。”東川有點怕怕的趕腳,從門口吹進來一陣寒風,這屋子頓時好陰森。
邢少尊凝視著地面,突然,現一根細長的黑頭捲入視線,剛被風帶過來的——是一根女人的黑色長…
他將那一根頭撿了起來,看了看,遞給東川,“拿去讓立書找人化驗。”
東川心驚膽戰的接過頭,沒有塑膠袋,只好用隨身攜帶的紙巾將頭包好,塞進腰包,“四哥,你是不是現了什麼?”
邢少尊又看了一會兒才起身,“等頭的化驗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四哥,你都可以去幹偵探了。”東川表示好崇拜。
“……”邢少尊心裡是沒有底的,被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相助,而這個人好像對自己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