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其中的佼佼者更是當屬廖雲飛,他十三四歲的時候便能打敗比他身子高一頭的成年人。更實在現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成為北方實力最強大的男人。
廖雲飛表面上看上去經常笑意盈盈的,但是田寧雙卻知道這笑容背後蘊藏著的是何等的危險。
正當兄妹二人爭吵之際,柳曉睿卻不知從哪裡聽到的訊息,不長眼睛的就闖入屋內,不過這倒也是讓田寧雙鬆了口氣。
這廖雲飛在北方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輕易饒過一個京中的紈絝子弟。
田寧雙也知道自己不必阻止,因為結果顯而易見,雖然有點對不起柳曉睿,但是誰叫他做事不用腦子。
後來田寧雙上了樓和吳圩與阮晝二人交談,也就沒在意下面的動靜。
不過後來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黑了一張臉,心中擔心不已,但是這擔心的卻是柳曉睿。
因為她這大哥什麼都好,就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近女色,說白了就是個斷袖。平日裡最喜歡的型別好像就是柳曉睿這種膚白好看的男人。
柳曉睿一想到當日發生的事情就羞愧難當,當時本來想到府中找些幫手但是卻礙於柳太保在府所以只能消停下來。
不知為何一想到廖雲飛當時湊近的臉龐,以及嘴中吐出的溫熱的氣息他非但不覺得討厭反而有點臉紅。
他劇烈的晃了晃腦袋,頓時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聽這姓廖的人說他來自北方,怕是以後都不會見面了。這麼一向來,他心情頓時大好,很快的又恢復成了以往的模樣。並且顯然也忘記了被廖雲飛拿走的玉佩的事情。
但是沒過幾日,柳夫人正拽著他交談,突然發現他腰間玉牌不見,於是出口詢問:“兒子,娘給你的羊脂玉佩怎麼不見了,你不一直都掛在腰上的嗎。”
柳曉睿這才想起那玉佩被那該死的北方人給奪了去,但是卻又不能和柳夫人直說,所以裝作一臉痛惜道:“娘,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一好友要離京去很遠的地方當官,本來應該好好恭喜他一番,但是出門匆忙我身上什麼都沒帶,所以便把那玉佩贈與了他。娘,你不會怪我吧、”
柳夫人難得見柳曉睿對別人長了心,所以心中十分欣慰,摸了摸他的腦袋笑呵呵道:“反正是你的東西,你想給誰都行,等過幾日娘在託人給你重做一塊。”
這話音剛落,從門外便走來一個下人,那下人跪在地上,看著柳曉睿就道:“少爺,府外有個人拿著您的玉佩,說要見您。不知我們要不要讓他進來。”
柳曉睿一聽這話,頓時又怒上心頭,他還沒去找廖雲飛算賬呢,這孫子反而先來了,但是一想到他那副霸道的模樣又忍不住想到那天發生的事,不禁腿有點發抖,也忘了這是在自己家根本用不得怕什麼。只見他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說我不在,讓他趕緊走吧。”
但是一旁的柳夫人聽了去不樂意了,阻止正要前去通知門衛的下人,先是皺著眉對著柳曉睿道:“曉睿。聽他這麼說,門口的應該就是你贈玉佩的那位友人了,人家主動上咱們府上,又哪有攆人的道理。”
然後她又對著下人道:“請客人進來,直接領到少爺房中。”
柳曉睿在一旁想撥浪鼓似的搖頭,但是柳夫人卻始終跟沒看見一樣,反而不太開心的說道:“好不容易你有朋友來,還是個當官的,可和那些狐朋狗友不一樣,你可得好好對待,聽清楚了嗎兒子。”說完她就提著裙襬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回可好,這人不但進了柳府,還直接進了自己房中,柳曉睿甚至能感受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慌亂的左右踱步,腦中想著是否應該找些東西防身。
但是廖雲飛的腳程明顯比他想象中還要快了不少,他還沒來得及進屋就已經感受到自己身後那一道火辣的視線。
“柳公子,多日不見,你看上去好像還不錯。”
這聲音如魔音繞耳直直闖入柳曉睿腦中,他滿臉尷尬的回過頭。
廖雲飛這日穿著打扮都和當日在悅詩樓大相徑庭,本來一身毛皮一副換成了京中公子哥的綢緞長袍,隨意披散的頭髮此刻高高束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更加襯的朗目如星,那長眉入鬢更是添了幾絲幾分說不出的高貴,少了幾分之前的粗獷。
柳曉睿瞧了好久,才把今日這好似京中貴公子的男人和那日野性十足的北方漢子聯絡到一起。
廖雲飛看著他這幅模樣,心中更是癢了起來,直言道:“怎麼,是不是我今日太過英俊,讓柳公子都看呆了。”
柳曉睿回過神,意識到廖雲飛所說之話,頓時神色羞惱大聲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可看讓我看呆的,別自我感覺太好。”
但是話音剛落,卻聽到自己耳邊傳來低低一句:“你這張嘴,真能說。”
緊接著他唇上傳來一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柳曉睿面上黑紅交錯,抬腳就要踹,腿卻被廖雲飛狠狠夾住,並且嘴上的動作變得越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