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門開著,同事看到阮濱昏倒,紛紛折回。
“要叫救護車嗎,”
“阮總怎麼了,”各種關切焦急的詢問聲在同事中間響了起來。
阮濱睜開眼睛,緩了一口氣,在夏至的攙扶下撐坐起來,他有氣無力地說:“不用,你們繼續工作,夏至送我去醫院。”
于丹丹主動說:“我送吧我送。”
夏至扶著阮濱站起來,阮濱輕聲說:“都回去工作。”他無視了于丹丹的要求,在夏至的攙扶下走向門口。
于丹丹咬了咬嘴唇,只好作罷。
。。
醫院,阮濱發燒39度,醫生給他打了退燒針,但短時間內還退不下去。安靜的病房裡,阮濱躺著,緊閉著雙眼,下面鋪著冰墊,額頭敷著冰袋,但他的身體依舊很燙。
夏至守在他的床邊,眼睛一秒都不離開他。
這場高燒一直持續到了晚上,阮濱一直沒醒,夏至一直沒有離開,神經崩得緊緊的,絲毫都不敢鬆懈。
夜幕降臨,外面氣溫很低,病房裡比較暖和,窗戶玻璃上凝結成了一層霧氣,水珠凝成水流,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護士過來量體溫,一看體溫計,“哦,他終於退燒了,38.3,可以把冰墊撤了,冰袋繼續敷,我再過一個小時過來量一下,下了38就可以不用冰敷了。”
夏至也鬆了一口氣,問道:“護士,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他都昏迷一天了。”
“別太擔心,燒退了就沒事了,發燒也很累人的,他需要多休息。”
“哦,謝謝。”
撤了冰墊,阮濱也有知覺,護士一走,他就慢慢睜開了眼睛,“小至。”他輕聲叫了一下。
夏至很快就笑了,眼圈也紅了,“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還暈嗎,”
“不暈了,就是有點冷,剛才做夢被鎖在了冰窖裡。”
“因為剛才給你墊了冰墊,剛剛撤走,你感覺好些了嗎,你累不累,餓不餓,”
阮濱輕輕一笑,淡淡地說:“我很好,不要擔心。”
“你發燒還沒有完全退下去,護士說了,冰袋繼續敷,一個小時之後再來量體溫,退了就沒事了。”
阮濱看著她滿臉疲憊的樣子,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說:“辛苦你了,我沒事。”
“對了,下午的時候你手機響了,沒存的號碼,我幫你接了,對方是一個男的,找你,我就說了你的情況,他也沒說讓我轉達什麼,就掛了。”
“沒存的號碼,”阮濱皺眉,“手機拿來我看看。”
夏至將他的手機拿給他,還說:“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要不明天你給他回個電話吧。”
阮濱看了看通話記錄,是他爸秘書的電話,他說:“恩,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阮濱出院回家休息,高燒雖然退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
“你一個人在家躺著可以嗎,我沒有理由請假,怕同事們誤會,所以我想去上班。”
阮濱想了想,點頭答應,“也好,早點回來,如果累的話跟唐思甜說,找個外出的事由你就回來休息。”
“好的,你有事打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