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濱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走。
“誒你幹什麼,鬆手!”夏至奮力掙脫,“聽到沒有,鬆手啊,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阮濱沒管她,走到小區門口的保安室,朝裡面的人問道:“大叔,請問有夏至的東西嗎?是一個女學生送過來的。”
保安大叔立馬點頭,說:“有,有。”
夏至愣了一下,一時還搞不清楚狀況。
不一會兒,保安大叔就拿著夏至的書包遞出來,“是這個?”
阮濱接過書包,“對,就是這個,謝謝啊。”
保安:“不客氣。”
夏至這才明白,原來劉宇欽把她的行李都拿到這裡來了,真是辛苦她了。
阮濱又問:“她幾時過來的?”
保安:“八點多。”
阮濱點點頭,再次表示感謝,然後一手拉著夏至,一手拿著她的書包,往小區裡面走。
夏至自然是不肯被他拉著的,掙扎了幾下沒掙開,他也越抓越緊,她生氣道:“你的戒指擱得我手疼!”
阮濱身體一僵,腳步也停下了,那枚還未取下的婚戒時刻提醒著他自己的處境,也時刻刺痛著夏至的心。
他鬆開手,另一隻手將書包往肩上一背,然後他做了一個令自己都興奮無比的舉動。
他利索地取下婚戒,在黑暗之中,將婚戒朝垃圾桶的方向一丟,“哐當”一聲,聽聲音,那枚戒指準確無誤地被丟進了垃圾桶。
他回頭對著夏至笑,輕鬆無比地說道:“它也擱得我手疼,丟了就行了,反正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夏至根本無法認同他,更無法理解他,咒罵一句,“變態,神經病,離我遠點。”
她後退一步,阮濱就追上前一步,這種不斷接近幸福的感覺,特別棒。他說:“小至,聽我說,我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我跟她只是掛名夫妻,結婚或離婚只需要一道程式,我”
“你別說了!”夏至打斷他,這算什麼啊,被拋棄的人是她,飽嘗痛苦的人是她,在她慢慢走出來的時候,他又來撩撥她,這算什麼啊?!
夏至瞪著他,紅著眼睛說道:“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想知道,阮總,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請你自重!”
阮濱深吸兩口氣調節著氣息,好讓自己激動的心平靜下來,很快,他又恢復了沉穩,說:“好,好,我不說今天太晚了,你需要休息,明天,約個時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行嗎?”
“即使你想說,我也不想聽,”夏至快速從他肩上拿下自己的書包,“你夠了,阮濱!”
這時,巡邏的保安正巧路過,聽到這邊有爭執的聲音,舉著手電照了照,“小姐,需要幫忙嗎?”
夏至用警告的眼神瞪了阮濱一眼,轉頭朝保安說:“暫時不需要。”說完,她徑直朝自己住的樓走去。
保安一直拿著手電照著阮濱,阮濱想追上去,才邁開一步,保安的手電就跟著他,“先生,需要我報警嗎?”
阮濱很是無語,只得悻悻離去,算了,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