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秦楊和蘇沫已經離婚,李萌和安青楊面露驚訝。
秦楊抓著蘇沫的胳膊,嘴角的笑冰冷刺骨:“離婚?你的離婚證在哪?”
見秦楊如此說話,蘇沫整個人石化:“你……什麼意思?”
“你那麼著急和我離婚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你的願望恐怕就要落空了,因為那份協議我還沒有籤!我告訴你,你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秦楊說完,轉身就走了。
房間裡三個人都愣住了,李萌的臉上滿是驚訝,她的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秦楊就要和蘇沫離婚,她怎麼也不會把事情鬧成這樣,這下她和秦楊更沒有機會了。
李萌回神,轉身去追秦楊。
“萊萊,我會等你和他離婚的。”安青楊起身,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話說的依舊深情。
“青黎,我說過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蘇沫說完就出了門。
看著遠去的背影,安青楊坐回沙發上,臉色有些複雜,這時候電話響了。
“安瑞。”
影片裡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國男人,那人說著不流利的中文:“你回國後公司的業績持續上升,乾的漂亮。”
安青楊臉色沒有太大變化:“這離扳倒秦氏集團還差的太遠。”
那頭的老外嘆了口氣:“你和秦楊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
安青楊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腦海裡是姐姐慘死的那一幕:“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他的軟肋,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再聯絡。”
安青楊加重裡‘軟肋’這兩個字的語氣。
說完,安青楊掛了電話,左手緊握成拳,右手端起紅酒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蘇沫回了別墅,秦楊依舊沒有出現,她終於鬆了口氣。
貸款公司又打電話過戶房產,蘇沫沒辦法,和公司請了半天假,打算去辦理手續。
計程車正巧路過父親的公司,蘇沫感覺路邊倒垃圾的人有些眼熟,急忙叫了司機停車。
“金伯!”看著那張熟悉又蒼老的臉,蘇沫感覺心裡發堵。
金伯見了蘇沫,激動的道:“大小姐!”
“您,您怎麼做這個?”蘇沫看著金伯身後的垃圾車驚訝的問。
金伯當年可是蘇父的左膀右臂,怎麼會在公司淪落到倒垃圾的地步?
金伯嘆了口氣:“或許我當初不應該讓你和秦楊結婚啊!”
“怎麼了?”
金伯顫抖的握住蘇沫的手:“公司正在大換血,你父親手下的一半老員工已經被秦楊遣散回家了,公司估計是要變天了!”
蘇沫聽了臉色一白,她不是心疼公司,是心疼那些跟隨父親打拼江山的老員工。
“那您......”蘇沫看著金伯那身保潔員的工作服,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