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敢給他下藥,還敢上手撕他衣物的人,這傢伙還是第一個!
看著祭夜毫無掙扎之力地躺在床上,已經被她撕損的衣料半遮半掩住他的腹肌,畫羽瓊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色。
當然,她很友好地給他留了一條褻褲。
略微冰涼的指尖順著他的鎖骨愈來愈下,祭夜不禁微微一顫。
畫羽瓊看著他泛紅的耳根,唇角漾起一抹壞笑,俯身附耳調侃道:“聖尊大人這麼不經逗啊?”
“畫羽瓊,別讓我逮到你!”
祭夜嗓音低沉沙啞,看著她的眼神似要將她拆吃入腹。
“我躲你,向你示好都是因為怕你要了我的小命,可並不代表你就能隨意對我動手動腳。”
“我不會……”
“閉嘴,聽我說。”
畫羽瓊指尖停在他小腹,漫不經心地打旋。
祭夜忍住那另人渾身酥麻的快感,咬牙看向她,聽她接著要說什麼。
“即使你是魔界聖尊又如何?你有龍陽之好,不代表人人都有斷袖之癖!你要是把我真逼急了,當心我直接血祭這鐲子,讓你再被封印上數萬年!”
畫羽瓊知道這血祭空間是天極道人用無數血液血祭獲得,自是能想到如此法子來要挾祭夜。
就算她道行不深,但只要數量足夠多,再加上她的心頭血,再多封他個百年也不是做不到。
“不可!”
祭夜咬牙,心中陣陣失落苦楚。
他竟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接受他嗎?
不!是他過於心急了,他應該尊重小瓊兒的想法,是他逼得太緊了些。
畫羽瓊不知道祭夜內心的想法,只當是他怕自己真的再封印他,於是又道:“那聖尊可否發誓,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得傷及我畫羽瓊,以及我身邊之人的性命?”
在她未擁有能與之敵對的力量之前,只能從祭夜這裡尋找突破口,以求自己以及她身邊的人能夠保住性命。
雖然於東埌相處的那段時日,祭夜是待她極好,但她不敢輕易信他。
他是魔族聖尊,誰知道哪天要是被他發現她其實是女子,然後弄死她,甚至可能會遷怒到她極為奢求的親人身上。
唯有誓言的保證才能讓她安心。
祭夜眸色晦暗。
誓言的約束力是靠天地法則,他實力強盛,早已不會被這種東西約束。但他看著畫羽瓊眼中的慎重與期待,還是張口。
“魔族祭夜起誓,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傷及我面前之人,以及他身邊之人的性命。”
居然如此能讓小瓊兒安心,便是發個誓又如何。
由心,他不會傷害小瓊兒,他心之所想比任何無用的誓言都來的實在。
雖然,他方才確實是想捏死那個被小瓊兒親暱喚作“阿韶”的人族少年。既然小瓊兒不允,那便饒他一命。
見祭夜十分認真地發了誓,畫羽瓊更是覺得以封印為威脅更是有效。
“既然如此,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畫羽瓊盤旋在祭夜腹部的指尖一頓,“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