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也會怕小小毒物?
畫羽瓊撒完藥粉,轉腳便回了自己的營帳。
見此,隱在暗處的祭夜悄然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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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畫羽瓊幾人抓了兩隻靈獸拉馬車,一行人便啟程迴天衍城了。但此刻,天衍城內的一處客棧卻似乎不大太平。
“什麼?妍兒的生命玉牌碎了?!”
說話的男子不可置信地看向手中的傳音玉牌,面容陰鷙,眉宇間本就有的煞氣更濃了幾分。
他身旁一身紅衣的溫潤男子同樣蹙了蹙眉,側頭對一旁的隨侍一番吩咐。那隨侍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傳音玉牌內的聲音怒不可遏,“朕讓你們帶妍兒去天衍,好生照看著,你們就是這麼給朕照看的?!”
聽著那震怒的聲音,拿著傳音玉牌的男子心神一震,忙道:“父皇息怒。妍兒生命玉牌碎裂,此事必有蹊蹺,請容許兒臣與二弟共同查清此事,將那下手之人抓回來,也好給妍兒一個交代!”
“哼!要是查不清楚,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傳音玉牌那邊的聲音怒意未減。
“是!兒臣知曉。”
神情陰鷙的男子和溫潤儒雅的男子異口同聲道。
那邊掐斷了傳音玉牌的聯絡,見狀,拿著傳音玉牌的男子將它收了起來,隨後看向身旁之人,陰沉的聲音響起。
“二弟,此事你可有思路?”
雖然他對於這個在天賦與才華上都壓了自己一頭的皇弟很是不喜,但眼下二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將六妹的死調查清楚,給宮裡那位一個交代才是此刻最該做的。
見南宮弘問自己,南宮玹眉頭微蹙,開口道:“昨日欣妍說要去找西淮二公主,她應當對於欣妍的行蹤會提供一些線索。”
“那我這就命人去詢問。”南宮弘說著,就要招手喊人。
“我方才已經命人去問了,想必這時候應該有訊息了。”南宮玹溫聲道。
聞言,南宮弘放下抬了一半的手,面色微僵,眸中浮了些許惱怒之色,不過下一瞬便被掩飾了下去。
“還是二弟有先見之明,難怪得以父皇器重。”
南宮玹將他的薄怒看在眼裡,卻並未點出來,只是溫聲道:“哪裡的話,比起皇兄,我還差得遠了。”
這時,南宮玹吩咐出去詢問的那人回來了,進來給二人行了禮。
見那人進來,南宮弘急聲問道:“可有線索?”
男子悄然看向南宮玹,見他點頭,這才對南宮弘說:“回大皇子,西淮二公主回話,說昨日六公主是去找過她。六公主說她已經知曉了靈棲緋木的下落,隨後六公主偷偷帶了一些侍衛溜去了通天崖尋找靈棲緋木。”
男子頓了頓,接著說道:“小人方才也去侍衛隊問了問,侍衛隊長說昨日六公主確實找他要了一些人,還囑咐他不許上報給二位皇子,否則就砍了他的腦袋。”
南宮玹好看的眉頭微擰。
這六皇妹,他向來不喜。平日裡在南離無法無天也就罷了,到了南離境外還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