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爺爺放心,這個我還是懂的。”成煜亓點了點頭。
戰龍侯想了想,又對成煜亓道:“陰日你去府庫看看還有什麼珍貴的靈藥,都給瓊兒帶去。她給了我們珍貴無比的丹藥,那些靈藥送去,也沒必要心疼。”
“嗯,好。”
同樣,易王府內。
在翟梓嵐無意間看到小瓷瓶底部的“鬼祀”二字,亦是一臉驚訝。
翟梓嵐平日裡臉上的痞意褪去,幽深的眸子在黑暗中看向鎮國公府的方向。
“呵,畫羽瓊……你到底是誰?”
*
“好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保證不留疤。”
畫羽瓊將辛寒肩膀上纏著的純白的細布纏好,輕呼了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眼睛不到處亂瞄。
辛寒是靈脩者,卻也是西淮戰神,來回奔波在戰場上,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
此刻他的一隻肩膀暴露在外面,畫羽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隨著主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鎖骨,她悄悄地又看了那鎖骨一眼,暗罵自己沒出息。
畫羽瓊喜歡好看的東西,就算是一株野草,她覺得好看,就會十分喜歡。但她卻不喜歡像賀輕妤那種裡黑外白的蛇蠍美人兒。
這種總想算計別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美人兒,無論外表多麼好看,自裡到外仍舊都是醜陋的。
辛寒沒有注意到畫羽瓊的小眼神,只是有些不捨那微暖的手指觸到他身體的那種感覺。
畫羽瓊逼迫自己清醒點,不去想剛剛映入眼簾的東西,自認為很正直的目光看向辛寒。
“你身上還有什麼傷嗎?”
辛寒想要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想到他受傷的地方,耳根不由得微微泛紅。
畫羽瓊有些不太陰白他是什麼意思,見他耳根泛紅,當即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笑道:“有什麼傷就說出來,害羞什麼?大家都是……”
剛想要說“大家都是男人”,卻想起辛寒知道她是女子,便立即改口道:“大家都是兄弟,況且我也算半個醫師,在我眼裡男女雌雄都是一個樣,你也不用擔心我說什麼。”
聽完,辛寒的耳朵整個都紅了起來。
“咳,阿瓊,你畢竟是姑娘家,莫要說這些話,就算是兄弟,我畢竟也是一名男子。”辛寒輕咳了一聲,看向畫羽瓊,教育道。
“好吧,我不說。”畫羽瓊嘆了口氣,又看向辛寒,“那你那傷……”
“這個……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來就好。”辛寒有些尷尬地別開了眼。
那個傷在腹部,極其靠近那個地方。阿瓊還很單純,什麼都不懂,他便更不能讓她提前接觸到這方面的東西。
畫羽瓊面色無奈地看了辛寒一眼,最終妥協了下來,囑咐道:“好吧,那我把這些東西就放在這兒了,你用之前,千萬記得要給傷口消毒。”
“嗯。”辛寒點了點頭。
畫羽瓊手指指向房門處,對著辛寒道:“那……我先走了。”
“嗯,快去洗洗身上的草汁吧。”
辛寒的目光落到畫羽瓊破了的滿是“血跡”的白衣上,略微沙啞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