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凝望著童麥臉上的震驚胸膛處泛出一股強勢的苦楚
“SAM……為什麼”
童麥此刻的喉嚨發緊每說一個字眼喉間就會變得異常的疼並不是因為嫌棄甚至畏懼SAM的職業而是……會不顧一切不顧自己的生命去做職業殺手的人背後一定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凝視著即使他總是用冷漠在掩飾他的內心然而童麥卻能輕易的感受到他的苦楚好像有化不開的傷痛籠罩著他可是不管有多痛有多傷他都不願意和別人分擔
SAM不再說話了挪動了步伐步伐顯得異常的凝重童麥有些慌“阿可不可以留下來不要走……現在組織也需要你……幫幫亦澤”
組織需要他只是童麥找的一個藉口實際上童麥想再和SAM接觸也許可以幫他解除心裡的結好讓他幸福一點人幸福與否有時候就是卡在某一處解開了就會幸福滿滿
“無論你是殺手也好是普通人也好在我心裡你是一個好人”她當真不認為SAM是十惡不赦的嗜血狂魔
聽著“好人”這個詞的心頭閃過一片暖流恍如初見她時的美好在英國幫她付1000英鎊學費之前他就見過童麥她那時稱得上是學校出名的“兼職皇后”吧幾乎大大小小的兼職都在做無孔不入
可每一次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積極向上沒有一絲絲的哀怨甚至那時的SAM會在想既然在國外留學這麼苦為何不乾脆回國是不敢回還是沒有家人
“謝謝你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溫暖的話語”SAM的眸子裡是關不住的感激也是無法抑制的情愫在流淌從未想過一直封存起來感情在見到她時竟然如潮水一般不可抑制
“你多保重如果你有需要只要CALL我一聲我會隨叫隨到”語畢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筆在她手心上寫了一串電話號碼闔上她掌心時指尖的碰觸……他幾乎是戀戀不捨的不想離開“但若是有關於組織的事我不會再管”
既然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若是往後再去管組織的事就顯得多餘了而且霍亦澤也不禁會懷疑他的動機
“SAM……別走……”童麥無法下床卻也捉不住他的手眼看著SAM離開卻在開啟門之際霍亦澤就站在門口一如上一次在醫院的情形他的臉色暗沉的不像話周遭的氣壓頃刻低了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童麥面容驚愕心下掠過驚慌其實和SAM之前認識的事她的確有想過要告訴霍亦澤但在見到他只要提及他便滿臉都不高興童麥就不得已只能咽在心底
而現在……她可以斷定霍亦澤一定全聽到了
SAM在見到霍亦澤時相對於霍亦澤此時的盛怒和火氣他卻是相當的平靜也不需要跟霍亦澤道別是他讓他走的
霍亦澤的視線越過直達童麥的身上……
SAM沒給霍亦澤說話的機會就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SAM……阿SAM……別走……”不顧霍亦澤在場童麥挽留他
可SAM這一次頭也沒有回的離開
“霍亦澤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跟著承逸這麼多年你說讓他走就讓他走這算什麼你未免也太無情了承逸若是知道你這麼做他不會原諒你的”已然顧不上霍亦澤這個時候究竟有多憤怒生氣童麥斥責的話語裡全是對SAM的偏袒和袒護
一言一行中更是透著童麥對SAM的不捨得在霍亦澤的眼裡現在就是這麼認為的
瞬間霍亦澤只覺有重重的鐵錘在猛烈的敲擊著五臟六腑憤怒陡轉直下演變成了傷痛“究竟是我無情還是你無情”
不高不低的語調話語相當的平靜越是平靜就越擴大了他的哀痛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靠近她明明就很近近到兩秒之內就可以貼在一起可是……卻發現是那麼的遠咫尺天涯
道道苦澀和難過洶湧至霍亦澤的心底空氣裡也全是他醋酸的味道“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段過去多少個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你……”童麥被他問得語結面龐譁然酡紅
她有多少個男人他難道不清楚從頭至尾……她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是不是疑心的老毛病又開始在他體內作祟了
童麥深作呼吸兩人情緒都不大好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兩人還爭執什麼“你出去吧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