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孟靈兒嚇得嬌軀一顫兒,立馬止住了哭聲,噤若寒蟬地偷偷瞟了父親孟震雲一眼!
倒吸了一口冷氣,孟震雲板著虎臉,額頭上青筋暴突,冷聲訓斥道:“你看看,你現在還像個未出閣的姑娘兒嗎?撒潑哭鬧,夜不回家,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我這張老臉都讓你丟盡了!”
孟震雲耳提面命的訓斥著孟靈兒,這讓本來就叛逆的孟靈兒,直接耷拉著俏臉,也不再佯裝哭鬧,反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扯出椅子坐了上去。
“你知道吳庸是什麼人嗎?他是你姐夫,一口一個無賴叫著,成什麼體統。”
說道這裡,孟震雲厲聲道:“我問問你,你是跟誰學的,還將人綁到私刑室,動用起了私刑!
孟靈兒抓起鬆軟的白饅頭,賭氣似的扯下一塊塞進嘴裡,梗著玉頸嚷嚷道:“跟你學的,你以前不就是把人綁到私刑室嗎?我只不過是照葫蘆畫瓢而已,照你差遠了。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對,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自己都沒有做好,為什麼還要讓我規規矩矩的。”
“你說什麼!”孟震雲氣的虎目怒瞪,宛若狂獅般的怒吼道:“你這個逆子,逆子。”
而後,孟震雲扭頭對著達叔吼道:“達叔,把她給我關進房間裡,半個月,不一個月不準出屋。如果該私自跑出去,抓住之後給我打斷她的腿!”
見孟震雲和孟靈兒這對冤家父女吵得不可開交,達叔急忙勸慰道:“老爺,二小姐只不過是有些任性而已,雖然將吳庸關進私刑室,鬧得的確有些過分。可吳庸畢竟也算是半個孟家人,既然沒有鬧出大亂子,也不至於將二小姐禁足一個月吧。老爺,你消消火。”
說道這裡,達叔偷偷扯了扯吳庸衣袖,眼神裡投射過來求助的目光。
似乎是在提醒吳庸,讓吳庸幫襯孟靈兒說兩句好話。
幫小魔女說好話,姥姥,自己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夠照顧孟靈兒了。
像這種飛揚跋扈,嬌蠻任性的富家女,就應該好好管教管教,要不然她都能上天!
吳庸佯裝若無其事,自顧自地坐在那裡,什麼話也沒有說!
達叔勸慰的效果並不明顯,反而招致孟震雲的遷怒。
“達叔,你耳聾了嗎,快點把她給我關起來。”
話音剛落,孟靈兒霍然起身,歪著頭,冷眼瞪著孟震雲,淚眼漣漣地尖聲喊道:“你就是偏心,從小到大都是,一直偏愛姐姐。好,既然這個家沒有我容身之地,我現在就走,也省的讓你操心。”
說罷,孟靈兒將眼角璀璨的淚珠抹掉,委屈地對著達叔說道:“達叔,我現在就出國,麻煩你把我房間裡面的東西給我整理一下,郵寄到國外,我會把地址發給你的。”
“二小姐,你千萬別在氣老爺了,回房間安靜呆一會兒,等到老爺消氣就好了···”達叔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還沒容達叔說完話,孟靈兒已經拎著LV皮包,快步走出了大門。
見孟靈兒負氣出走,孟震雲氣的頭昏腦漲,雙手緊捂著心臟,一臉痛苦地低聲道:“達叔,快去給我拿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