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陽門陣?”張軒問道。
不過,片刻這陽門陣就擺出來了。
周輔臣和張軒的親兵之中,畢竟年輕的人都站在大炮側前。周輔臣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少我一個人不少吧。要不讓我下來。”
“不行,你難道不以身作則嗎?”張軒說道。
“什麼陽門陣,簡直是無稽之談。”周輔臣抱怨說道:“還說什麼非要童子最好,我早就不是童子了,他還讓我站在這裡。”
張軒眼睛一瞄,只覺好生頭疼。
從火炮陣前一字排開,張軒的親兵全部光著下身,豎著小弟弟,這就是所謂的陽門破陰門是也。
一種無法去除的荒誕之感,在張軒的心中徘徊。
“我記得上學的時候,清朝以經血布用來破英軍火炮,原來這一種傳統源遠流長啊。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到我小學老師的耳朵裡面,定然覺得沒有教好我,帶著這麼多人集體耍流氓。”張軒心中默默吐槽,對周輔臣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事情不靠譜,但是你信不信,看他們信就行了。”
“可是。”周輔臣有些委屈說道:“你為什麼不以身作則?”
火炮陣地之上,除卻炮手之外,也就
是張軒衣衫整齊。張軒冷笑一聲,不屑於回到這個問題。
有了所謂的陽門陣,炮手們就再次開始發炮了,不過這一戰從早上打到下午,再加上天氣炎熱,故而每開一炮都要用水降溫,火炮的頻率也降低下來。
就在雙方火炮射擊頻率都降低下來,廝殺肉搏再次主導了戰場。
一桶桶的一窩蜂打了出去。
這一窩蜂正是火箭,它們大都裝在木頭之中,箭尖朝外,下面有火繩相連,從桶底點燃火繩,無數火箭就一窩蜂的從桶裡面噴射而出。
城牆缺口之處,到處是這種火箭射擊過的痕跡,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是地面之上長了一層草一樣。
不過,這裡說是缺口,其實高度並沒有降低多少,不過城頭上崩落了一大片而已。
此刻,胡缺德正在大聲呵斥道:“快,快,快。”
這胡缺德正是張軒專門從闖營之中,專門討過來的,對這樣的技術人才,張軒可是很看重,不過闖營卻不是很看重,也不知道是胡缺德之前炸開封城的時候,弄巧成拙。還是因為胡缺德是盜墓賊出身,人品又不是多好。
不過,張軒就不信,這世界上有火藥對付不了的城牆,沒有炸開,只能說明分量不夠。
如果一千斤火藥炸不開,那就兩千斤,兩千斤不行,那就三千斤,總之一直加量,總能炸開的。
這就是張軒對闖營挖城攻城之法的修改。不再想辦法挖偷城牆,挖城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往裡面填充火藥。
只是張軒只是說說話,這胡缺德就要跑斷腿了。
一棺材火藥從後面運上城下,就花了胡缺德老大的功夫。而且城頭之上,雖然不知道這棺材之中裝得是什麼,但本著敵人想要,我就一定要阻止的原則。很多火炮火箭都向胡缺德一行人射來。
要知道整整一棺材火藥,如果見一點火星,就會轟然爆炸開來。可是讓胡缺德捏了一把冷汗。
終於胡缺德衝進剛剛挖出來的城牆洞之中,二話不說,開始固定好棺材,最後胡缺德,將半根蠟燭放在棺材裡面的一腳,將火繩壓纏在蠟燭一半的位置之上,緩緩的點燃,一邊也掏了一個通氣孔。
這是一個定時裝置。
剛剛弄好之後,胡缺德就開始大聲呼喝道:“快撤,快撤。”
頓時在胡缺德的呼喝聲下,在缺口下面的所有義軍戰士都開始撤退。不過一會兒功夫,本來密密麻麻的擁擠的城下,居然為之一空,只剩下一些毀壞的攻城器械,以及一片片沒有熄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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