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皇甫絕輕握歐陽清狂的手,“狂兒,今天受委屈了。”
歐陽清狂回握著皇甫絕寬大溫暖的手掌,“絕,清狂從來不委屈。”
“只怕今天的家宴只不過是開始,接下來的日子才是重頭戲。”皇甫絕的眼裡閃出炯炯的光芒。
“絕,我們一定要將今日的屈辱記在心裡。日後雙倍奉還!”
“好!”
馬車噠噠的向前行駛,歐陽清狂依偎在皇甫絕身旁,眼底盡是深意。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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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的園子裡,歐陽清狂擺弄著那些花花草草,翻飛的蝴蝶掠過花蕊,帶出陣陣清香。
小秋自門外朝著歐陽清狂的方向走過來,步履匆匆,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王妃。”小秋站立在歐陽清狂的跟前。
“什麼事?”歐陽清狂剪下一根樹枝。平靜的問。
“王妃要查的訊息查出來了。”
“是什麼?”
“景王妃……”
聲音越來越細微,到最後竟只有她們自己能聽清。
“喀吱!”一聲脆響,歐陽清狂手中的剪刀剪斷了一根樹枝。她放下剪刀。事情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皇帝與景王妃關係真不簡單,“很好,找個機會讓皇上知道景王妃已死。”
“是。”
歐陽清狂滿意的笑了,看來她之前撒下的網要開始收魚了。
這幾日來,歐陽清狂表面上修修花草,弄弄草藥,實際上卻是暗中派人去調查景王妃和皇帝。
歐陽清狂之前在宮中恰巧看到皇帝正在仔細端詳一副畫。
正準備悄聲退下時,卻意外看到了畫上的女子,而那女子郝然就是景王妃!
歐陽清狂當即覺得不對勁,細思之下,一個計謀存於心中。
當晚,歐陽清狂便派人去調查皇帝與景王妃的關係。
雖然,宮闈之事屬於禁忌,再加上之前皇上下令不準提及,查起來可費了一番功夫。但如今,總算是有了結果。
御書房內,皇帝坐在案前細細的批閱著奏章。
管事公公提溜著一個拂塵,輕手輕腳的來到皇帝案前。
“稟皇上,有密信。”那公公彎著腰,雙手舉著密信呈給皇帝,等待過目。
“哦?”皇帝放下手中的筆。接過管事公公手裡的密信。
撕掉信封,皇帝展開信紙,開始閱讀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皇帝每閱讀一個字,眉頭便更加皺一分。
“哼!”一掌拍下信紙,“禽獸!”
一旁的管事公公見皇帝這般生氣,一時也不知道這密信到底寫了什麼,“皇上息怒!”
“息怒?”皇帝甩開那張信紙,“朕恨不得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