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走出去後,歐陽清狂起身走到羅床前,緩緩躺上去。
第二日,當歐陽清狂乘轎輦站在破廟門外時,耳邊可以聽見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其中還夾雜著男女的喘息聲。
歐陽清狂面無表情的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小秋上前一步輕聲提醒她:“王妃,您現在進去恐怕會看見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歐陽清狂冷冷笑著,呵,不堪入目的畫面,上一世她是如何受的這些骯髒,今日她也要好好一睹那個女人所受的這些!
她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小秋也急忙跟上去。
破廟內正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任何一個女子看到這樣的畫面,恐怕都會害羞的別過臉去。
可這些對於經歷過煉獄捶打的歐陽清狂,根本不值得一提。
三個男丁身上的衣衫鬆散的搭著,輪流對赤裸著身體的若曦上下其手。
這幾個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歐陽清狂的走近,自顧著手上的動作。站在歐陽清狂身後的小秋實在看不下去,掩面輕咳一聲。
那三個男丁似乎反應過來,看見站在面前的歐陽清狂,急忙扯過衣衫蓋在身上從若曦的身上退下去。
若曦羞憤不已,當著歐陽清狂的面,像狗一樣爬過去拾起早已被撕爛的衣衫遮住被人凌辱的身體。
歐陽清狂目光冷厲的刺在若曦身上,見到她如今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裡直覺快意連連!
若曦羞憤難耐的別過臉去,死死咬住的唇角卻絲毫不能阻擋溢位的淚水。
歐陽清狂的手掰過她的臉頰,緊緊捏住逼迫她直視自己,“怎樣?被三個男人玩弄的滋味是不是讓你回味無窮?”
若曦的臉頰被她捏住張不開口說話,目光緊緊盯住歐陽清狂的臉,兇狠的像要將她嚼爛了吞進肚子裡!
歐陽清狂厭惡的鬆開她的臉頰,這樣骯髒的人她絕不願意多碰一下!
“別想太多,這些手段我不過是和你學的,與你相比,我還差的遠呢。”歐陽清狂此刻心硬如寒鐵,像若曦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她心軟片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她也在告訴若曦,什麼叫做報應!
若曦蜷縮著身體趴在地上,髮絲散亂不堪,靜默片刻,她垂首輕聲道:“清狂,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她?她居然有臉開口求她放過她?呵呵,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呵,放過你是麼?就算我現在放過你,你又能去哪裡呢?難不成你指望皇甫逸軒娶你麼?”說到這兒,歐陽清狂低身靠近若曦瑟瑟發抖的身軀,在她耳邊低語,“憑你這樣殘花敗柳的身體,皇甫逸軒會讓你做世子妃嗎?”
歐陽清狂的話無疑是像淬了毒的利劍,深深扎進若曦的心裡,還未等她感覺到疼痛,這毒早已侵入她的心臟!
“我的話是不是說的不夠動聽?還是你覺得皇甫逸軒那個男人愛你早已深入骨髓,無所謂貞潔或是名聲?”歐陽清狂的聲音似魔音般在她耳邊響起,一遍遍催促她快些了結自己的性命。
不過,歐陽清狂是不會讓她就這樣輕易死去的。
死,是最簡單,最輕鬆的懲罰方法。
既然要折磨,那便是求生無門,求死不能!
歐陽清狂起身目光掃一眼那三個躲在牆根的男丁,“你們三個人身上誰帶著匕首?”
三個男丁互相看一眼,一個面容還算清秀的男丁抖索著手從衣衫裡掏出一把匕首來,恭恭敬敬的送到歐陽清狂面前。
歐陽清狂拔出匕首在空氣中揮動幾下,倒是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用它削割東西,是最好不過的了。
此時的若曦趴在地上,頭死死的垂在胸前不敢去看歐陽清狂。那三個男丁也站在一旁瞪目看著歐陽清狂比劃著手中的匕首,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若曦,你不想抬頭看看我手中的匕首是如何的鋒利嗎?”歐陽清狂握著鋒利的匕首靠近若曦的臉頰。
“王妃小心,那匕首鋒利的很,小心割傷了您!”小秋擔心歐陽清狂會誤傷到自己,出言提醒她。
歐陽清狂回頭對小秋淡淡一笑,“小秋,你不用擔心。別看這把匕首隻是件東西,可它卻聽話的很呢,我讓它砍哪裡,它就能砍哪裡。”
“”
一記悽慘的女聲響徹破廟,眾人還來不及反應,歐陽清狂手中的匕首已在若曦的左臉頰上劃開一道,她的左臉立刻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淋。
“嗚嗚嗚”
若曦捂著鮮血直冒的左臉低聲哭泣,在歐陽清狂面前她不敢哭的太大聲,她害怕歐陽清狂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歐陽清狂看一眼手中的匕首,匕首上蘸著若曦的鮮血,一顆一顆順著匕首側面落在地上。
歐陽清狂勾唇冷笑,“這一道劃的太快,實在是太無趣了,都沒有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臉頰如何被割的鮮血直冒的畫面。”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