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十分疑惑,歐陽興會有什麼重要事情跟她說?難道又是要阻止她和寒王?
“你回去吧,我等會就到。”
“奴才告退。”
待小廝離開後,小草看向她,“大小姐,我們這就去嗎?”
清狂獨子沉吟片刻,並未說話,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種不好預感要發生,會是什麼呢?
“小草,這些日子你在歐陽府裡面,可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回小姐的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呀。”
“這就奇怪了。”
清狂從藥園子裡面走出來,皺眉沉思,想了半天,越想越覺得此時蹊蹺的很,只剩一個可能了,那便是歐陽興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想到昨天皇甫逸軒會出現在歐陽府,她不禁猜到,難道他們連兩個合謀?
“大小姐,我們回去瞧瞧不就明白了。”
清狂揚眉一笑,“對呀,我們走。”
馬車停在了歐陽府大門口,清狂等人一出現,便感覺到氣氛不對。
客廳內,歐陽興面無表情坐在上位上,李香蓮面色陰鬱的低著頭,即便是歐陽清狂來到了,她也沒有抬頭,手裡的帕子被扭曲變形,彷彿強忍著某種情緒。
最讓清狂訝然的是,昨天還在後院做苦工的若曦,今日卻穿的光鮮亮麗,端坐在歐陽興的身邊,臉上帶著美滋滋的笑容。
好像,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清狂見過爹爹。”
進了門之後,她微笑著行禮,隨後便坐在了緊挨著李香蓮的位置上,很小聲的問道:“孃親,你怎麼了?”
李香蓮身子一顫,抬起臉後,一雙眼睛既是委屈又是不甘,她張了張嘴,話未說,眼淚先掉了下來,“女兒啊……孃親的命……好苦!”
說完,便拿著帕子抹起眼淚。
清狂連忙慌里慌張的為她擦眼淚,“孃親怎麼了?可是有誰欺負孃親了?您先別哭,好好跟女兒說說。”
李香蓮這麼一哭,歐陽興原本冷淡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底甚至還冒著絲絲的怒意,倒是一旁的若曦,笑呵呵的坐在旁邊,什麼也沒說。
李香蓮抽抽啼啼,哭的好不委屈,“孃親自從十五歲嫁過來一直對你爹忠心耿耿,任勞任怨,這麼多年了,不管你爹寵幸誰,喜歡誰,我都都沒有管過,可現如今,你爹他……他……”
“爹爹怎麼了?”
“你爹在外面倒是有了個私生女!”
李香蓮說玩,便大聲的哭了起來,心裡又是怨恨又是嫉妒。
“住口!”
歐陽興猛地把桌前的茶杯扔到地上,啪的一聲,嚇得李香蓮硬生生止住了哭聲,死死咬著唇瓣,淚流不止。
若曦見狀,伸手在歐陽興後背撫了撫,“爹爹何須動怒,也怪不得大娘,若是換成任何人,恐怕都難以接受。”
清狂一聽若曦對歐陽興的稱呼,頓時心思一動,當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掩飾住內心驚訝,故作不解的看過去,“若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