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只是個下人,可是卻是歐陽家大小姐的貼身侍女,連她家小姐都不會這樣對她,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這個蠻橫的女人又憑什麼打她?
她以為自己是誰?
看穿著打扮,也不過便是那紫衣女子的丫鬟罷,一條亂咬人的哈巴狗。
就算這個南宮家裡再有勢力又怎麼樣,難道就可以不講道理嗎?
皇子甚至是皇上還要講幾分道理,難道她們家的勢力能大過皇上去?
再說,自家的小姐身份也不低,憑什麼受她們這樣的窩囊氣。
就算不是為自己,為小姐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
不然以後傳出去,還以為歐陽家的小姐是好欺負的。
“那你想怎樣?”
丫鬟輕蔑地笑起來,彷彿看到什麼笑話。
“掌櫃,你說,你要將這布料賣給誰?不便是五兩銀子嗎?我們又不是出不起,就算小姐不拿我自己也能拿出來。”
她便是要為自家的小姐爭這口氣。
“掌櫃,你說話可要想清楚,我們家小姐可是你這裡的貴賓。得罪我家小姐,你這小店還想不想在這條街開下去?”
那丫頭說話也是咄咄逼人,好像倒是她有理一樣。
掌櫃的笑容不見,臉都皺成一團,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為難地說道:“兩位小姐就別再為難為,你們誰我的得罪不起,可惜我們小店這個樣式的只有一匹。要不然,送二位一匹也沒什麼。”
掌櫃也只好說些客套話,她在心裡不禁暗暗叫苦,這兩位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特別是這南宮,萬萬不能得罪。
“聽到掌櫃的話沒有,再不放手我讓你吃不兜著走。”
那搶布料的丫鬟,在說出這句話以後,笑得更是得意。
“就算是皇子也得講道理。”
清狂的侍女還是不依不饒。
“大膽!”
那女子恨恨地說一句,一時間,兩方都是爭執不下。
“南宮?難怪。”
清狂此時卻是一個人喃喃自語,接著她對自己的侍女說道:“算了,這布料讓她們拿走吧,我們重新再選一匹便是。
“小姐!”
清狂的侍女不甘心地叫一句,看到清狂的眼神以後不得不放開手中的布料。
“哼!算你們識相。”
那丫鬟說完以後,興高采烈地來到南宮身邊說道:“小姐,我們可以走。”
看著二人揚長而去的身影,方才捱打的侍女這才不甘心的對清狂說道:“小姐,這二人蠻不講理,實在是過分。明明是咱們先看中的,為何要讓給她們?”
清狂沒有回答她,而是走到侍女身邊這才有些心疼地問道:“怎麼樣?現在不疼吧?”
“奴婢不疼,可是,奴婢咽不下這口氣。”
那侍女說的時候臉上隱隱透出委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