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我,”佟院長推了推眼鏡狂妄道,“沒想到吧?哈哈哈~飯桶!哈哈哈~連你在內都是飯桶~~哈哈哈~~~”
“賊人休得張狂!”老王怒喝道,“待我先收了你這‘嬰屍’再收拾你!”
“哈哈哈~都告訴你了,他是活的,”佟院長怒笑道,“兒子,他們都是你的點心,隨便吃吧,哇哈哈哈~”
“咕咕~嘶~”那“嬰屍”喉嚨裡發出一陣聲響,又伸了伸蛇信,好似在表示感謝一般。
便在此時,我早已伸手取出帝鍾握在左手中備用,而後朗聲說道:“佟院長,你這區區一個‘怨嬰’能有多大造化?便是,你造出這‘屍山血海’也不過如此!”
“什麼?你認識?”佟院長不由略過一絲吃驚。
“這有什麼的,相傳,清朝中葉,乾隆派兵攻打越南,便有人訪得此法,獻與乾隆,只是,乾隆殺了那人,禁絕此術。。。”
“不錯,”佟院長長出一口氣,“我無意間在調研時候從土人口中得到此法,乾隆算什麼?婦人之仁罷了,我佟天長,就是要用這個方法,成人所不能成,哈哈哈~兒子,還不動手?!”
聽了佟院長的話,那怨嬰直接“咕~”地一聲向我撲來,我急忙用陰陽杖虛點向那怨嬰額頭,同時猛退幾步,不想那怨嬰反應也是極盡迅猛,居然返過身,撲向湯鑊韌而去,“額滴娘啊~”老湯頭兒驚呼一聲,卻沒有力氣阻攔。說時遲那時快,我急忙將手中陰陽杖想那怨嬰全力擲去,就在陰陽杖打在那怨嬰身上的同時,我連忙返身向老王跑去,邊跑邊喊:“有槍的,火力掩護,先救老湯,老王,用‘上清玉符’!”
“小心後面!”此時老王也對著我大叫起來。
雖知腦後惡風撲來,但是我陰陽杖已經脫手,手中只有一個帝鍾,卻沒法阻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我連忙就地滾在一邊,隨手掏出法器包裡的符,這時也不論是什麼符了,天女散花一般扔向怨嬰,大喝一聲“疾!”將那怨嬰擊飛數步之遙,趴在地上。
這時,“砰砰砰~”的槍聲已經響起,那怨嬰畢竟是肉體凡胎,瞬間被子彈打得血肉橫飛,“咕咕”慘叫。
“我的兒啊~”佟院長髮出一聲慘嚎,“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的兒子~”說著,不顧一切地向怨嬰跑去。
“斬首!”盧局長喝道。
隨即,又是一陣亂槍,打在了佟院長身上,佟院長自顧自地看著中彈的身體,一臉不可置信地栽倒在了地上。那怨嬰見時,卻也是“咕~”的一聲悲鳴,雙眼留出藍色的眼淚,“咕咕~”叫著,向老王盧局長撲去。
便在此時,老王早已掏出一打符咒,只見老王右手劍訣掐住其中一張,拿到面前振振有詞地念了一陣,隨之一聲暴喝,隨手甩去,那道符咒,便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怨嬰身邊,怨嬰不知是什麼,伸手去抓,卻只一觸之間,那符咒燃起一道藍色的火焰,只把那怨嬰燒的“咕咕~”慘叫。隨後,老王又是不斷的飛出符咒來,每一道都準確無誤地落在那怨嬰身上,那藍色的火焰,直燒到怨嬰身上,尚且沒有熄滅,還在熊熊燃燒,屋子裡瞬間出現一股子烤腐肉的惡臭氣息。
與此同時,我趕忙站穩身形,雙手掐出“九鳳訣”,持著帝鍾邊搖邊唸到:“天蓬天蓬,九玄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只見那怨嬰在符、咒雙重攻擊之下,不堪重負,玩命的向血海中踉蹌跑去。
“不要讓他進去!”盧局長大喝。
我想也沒想,喝道:“讓他進去,水火濟煉~”
“噗通~”那怨嬰已然跳入血海中。
此時,老王唸咒發符速度越來越快,把手中所有符咒都一枚緊接一枚擲入血海中,那每一道符沾血的同時居然都騰起藍色火焰,而那藍色火焰居然不熄滅,還越燒越旺,轉瞬之間,整個血海變作一片藍色火焰的海洋,那怨嬰在其中上下翻滾,“咕咕”慘叫不止。
“不要讓他出來!”老王擲光了手中的符,向我大喝道。
只見那怨嬰已經作勢要爬出血海,我不由得右手急抖,將帝鍾打在那怨嬰頭頂上,雙手急忙掐起“請神訣”祝道:“仰啟玄天大聖者,降下壬癸至靈神。。。”只見那怨嬰被帝鐘罩住,復又落入血海之中,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掙扎片刻,便永遠地不動了,那火焰看看燒了半天時間,方才漸漸熄滅,而我們一行人,除了湯鑊韌被送去外科住院部以外,全部坐在會議室中,有說有笑地聊著閒天。
“老楊啊,這‘血海怨嬰’是什麼東西?”老王扇著法扇問道。
“這可有段故事了。”我嘿嘿笑著,點起一顆煙。
“您說說吧,我們也想聽聽。”說著陳書記、盧局長也呵呵笑起來。
“哦,那我就說說,”我作勢咳嗽一聲,“咳,據說早在秦朝時候,秦始皇掃平了六國,便開始攻打百越之地。當時的越王,哪是秦始皇的對手,沒過多久,便國破家亡了。而越王不甘心失敗,便請族內一位大巫師做法,將自己的兒子煉成‘怨嬰’也就是在其妃懷胎八月時候,用刀活剖人腹,將嬰孩而連帶胎盤一併取出,至於一口深井之中,在井內以新鮮人血灌養,巫術祭煉,待得百日以後,那嬰孩便會變成怨嬰,傳說可以刀槍不入,飛天遁地。而後,那怨嬰便以活人內臟為食,以鮮血為水,怨氣越大,則能力越強。據說,最終時分,可以修改生死,度脫陰陽,若人吃了他,便可以長生不老。那越王最終什麼結局卻是不知道的,不過沒有長生不老是一定了,沒想到這個邪法居然流傳到了今天,卻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眾人聽了不覺都陷入沉思,久久不能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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