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萌萌消極又悲觀的話,嚴墨梵神情嚴肅,他從床上坐起來,背靠在床頭處沉聲道,“這世上從來就沒有誰離開誰不能活的人,我不是生命中的全部,還有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對的愛,一點也不比我少,甚至比我要多的多,所以以後我希望不要在這樣想,平時多給的父母打電話問候一聲,還有的爺爺奶奶,有多久沒去看他們了?”
“我雖然這段時間沒怎麼去看他們,但在學校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都有給他們打電話。但我父母還是算了吧,從小他們就沒怎麼管我,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和他們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而已,只怕他們在國外早就忘了還有我這麼個女兒。”說起自己的父母,萌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有勁,她當即也坐起來,憤怒續道,“嚴哥哥,知不知道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想著給我生一個弟弟?”
嚴墨梵是看到萌萌媽媽的,雖然保養的確實很好,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少說也有四十來歲了,這樣的年齡已經不適合生孩子了,雖然也能生,只是說生孩子的風險會比較大,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萌萌說她媽媽想生孩子,這倒讓他感到很意外。
見嚴哥哥也一副不理解的樣子,萌萌臉上的怒起更甚了,“我記得嚴哥哥是見過我媽媽的,說她都那麼大的年紀了生什麼孩子?說什麼給我一個伴,等他們百年以後,我還能有個說話的人。那當初他們怎麼不生?現在我長大了,他們倒想起來了,還不就是覺得我是個女兒,早晚要嫁出去的,他們怕家族事業落入別人的手裡,這才想著生個兒子繼承。”
原本萌萌就對自己的父母有很大的怨恨,現在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了。
雖然嚴墨梵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嚴墨覺得,這世上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只是看萌萌這氣呼呼的樣子,怕也是感受不到家人給她的愛。
當然他也能理解萌萌,畢竟她從小就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生活,爸爸媽媽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現在突然又多了一個小生命要和她搶父愛母愛,那肯定不舒服的。只是她嘴硬不願意承認而已。
“嚴哥哥,說他們想生兒子,是不是不愛我了?”萌萌轉頭看著嚴墨梵問。
就知道萌萌是有這樣的想法,嚴墨梵抿了抿嘴,這讓他怎麼回答呢?
許久,他笑著回道,“其實我覺得他們生小孩和不愛是沒有關係的,可能是他們真的只是太想再要一個孩子了。”
萌萌聽後嘟起嘴來,“那還不就是不愛我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大的年齡了還想生。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如果他們真的要生可以,以後我就再也不會喊他們一聲爸爸媽媽。”她絕對會說到說到。
這畢竟是萌萌的家事,嚴墨梵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嘆了嘆氣,“其實也沒必要這麼生氣,可以這樣想,多了一個弟弟,不就多了一個家人嗎?”
“算了,不想這麼糟心的事了,隨他們怎麼做,反正是他們生,又不是我生,大不了就當多了一個仇人,他還那麼小,到時候還不是任我欺負。”萌萌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看的出,萌萌對她父母生小孩這事還是比較牴觸的,但心境是可以變的說不定到時候他們真給她生了個弟弟或妹妹,她又喜歡的不行。
“跑我房間來不會就是想告訴我爸媽打算生小孩的是吧?”嚴墨梵挑眉問道。
說出來心裡好受許多的萌萌用力的搖了搖頭,隨即臉有些通紅,她害羞的看著嚴墨梵輕聲道,“剛剛在客廳裡,飛宇告訴我說,蔣姐姐腿軟的原因是因為,我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蔣姐姐當時的表情那麼不自然,而是還紅彤彤的,原來是們在一起了。”
額?嚴墨梵沒想到真是這個飛宇在多事,那他是不是可以認為萌萌此刻來找自己,是爭寵來了?
望著沉默不語的嚴哥哥,萌萌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聲音柔媚,“嚴哥哥,我也想了。”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暗示了,嚴墨梵暗道這樣下去可不行,他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從房間出來,萌萌已經睡著了,嚴墨梵來到客廳,之間飛宇就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他出來。
見嚴墨梵出來了,飛宇收起手機,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哥們夠意思了吧?這下是不是過足癮了?”
嚴墨梵沒有說話,他直接來到飛宇的身旁,然後抬起一隻腳,對著飛宇的大腿外側就是一踹。
頓時飛宇痛的哎呀咧嘴,他沒想到嚴墨梵竟然來真了,這要是再用大一點點就,就得骨裂了。
他吃痛的用手揉著腿,同日不解的看著嚴墨梵,“小子怎麼回事?不謝我就算了,還踢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在卸磨殺驢?”
“卸磨殺驢?我恨不得把大卸八塊?怎麼什麼事都往外?這種閨房之事,一個外人瞎參和什麼?”嚴墨梵說著抬起腿又是一腳,不過這一腳的力道和撓癢癢差不多。
提起這事,飛宇臉上的笑容擋都擋不住。他先是看向了嚴墨梵睡覺的房門處,隨即又一臉的神神秘秘,“剛剛是不是玩了造人計劃?不過我可得提醒,不要太猛了,畢竟不是普通人,也要看她們能不能吃的消。”
嚴墨梵就這麼淡定地坐在沙發上聽他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聽飛宇彙報工作。
直到飛宇講完了,他這才冷聲問道,“說完了?”
飛宇呆呆的點點頭,“說完了。”
“既然說完了,那我來說幾句,第一,我的事情就不要瞎操心了,第二,要是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小心的舌頭還能不能保住。”
聽完嚴墨梵的話,飛宇呈捂嘴狀,“靠,真的是卸磨殺驢,如果剛剛不說我,萌萌那妞能去找嗎?不如找哪來的豔福?”
他的話剛說完,嚴墨梵就一記冷眼掃過去,“是不是我剛剛說的話還不夠清楚,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他的聲音充滿了危險性。
飛宇連忙陪笑,“不用了,不用了,我聽清楚了,以後的私事我再也不插手了,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