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不再說話,而是揮著手裡的刀子朝春哥直直砍去,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想好好出口惡氣,這小子平日裡沒少給自己使眼色,真當他是跟蔥了。
就在春哥打算閃躲並鉗制他的時候,突然一陣寒風吹來,這風就像刀子一樣,彷彿能將人的面板割開。
正當他奇怪這股異風是如何吹來時,不知何時嚴墨梵竟然就站在他的身旁,而他的手正抓住了二狗子的手腕,他不過是這麼輕輕地一捏,二狗子就慘叫連連,手吃痛的鬆開了水果刀。
就在水果刀要掉在地上的時候,嚴墨梵伸出另一隻手,他對著水果刀做了一個起的手勢,那水果刀便被靈力托住,飛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二狗子忘記了疼痛,他驚恐的看著這一波操作。
嚴墨梵鬆開自己握著二狗子的手,他對著刀子吹了一口氣,那刀子像是得到命令一般,一瞬間的功夫,就把二狗子的臉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二狗子只感覺自己的臉一陣刺痛,他伸手一摸,一攤血跡染紅了他的手,“啊,我的臉……”二狗子滿臉恐懼的看著自己的手,剛剛他都知道怎麼回事,只看到水果刀便自己的耳邊呼嘯而過,他的臉上就傳來了刺痛感,結果一摸他才知道自己的臉被劃傷了。
他知道一定是嚴墨梵在背後搞鬼,他捂著自己的臉大聲喊道,“我要告你謀殺,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嚴墨梵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他不急不緩回道,“整個過程我碰都沒有碰這把刀,上面只有你的指紋,你這臉上的傷,是你自己不小心誤傷了你自己,怎麼能將罪責怪罪在我的頭上?”說完,他滿臉的無辜。
看著睜眼說瞎話的人,二狗子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隨後看著兩個同伴底氣瞬間就足了起來,“他們可以給我作證,到底是你傷的我還是我自己傷的我自己。”
那兩人早就被突然出現的嚴墨梵給嚇到了,特別是看到他那詭異的手段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他們隱約對嚴墨梵有了一絲印象,很快他們便想起來,新聞頭條上經常出現那個很厲害的男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難怪之前有村民認出了他,當時他們沒太在意,畢竟網路上的東西他們想來不感興趣。
現在看到他可以在不碰觸刀的情況下,就能控制刀的走向,這才驚起了他們的回憶。
沒想到他們竟然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現在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就不該聽二狗子的話,現在好了惹火燒身了。
一聽二狗子還要他們給他作證,那不是找死嗎?當即兩人立馬搖了搖頭,“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他們的這一反應,氣的二狗子面色漲紅,“你們怕什麼,是他對我動刀子,我是法律保護的。”他真搞不通兩人在怕什麼,只要他們作證,還怕警察不立案嗎?
他的話剛說完,飛宇他們走了過來,其實早在他們劃車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那不過是想陪他們玩玩,然後直接讓公安局的人把他們帶走,沒想到之前那個退伍軍人出現了。
嚴墨梵這才及時出現,以免他被誤傷了。
“你恐怕還不懂法律吧?身邊親近人的證詞是無效的,除非有證據。所以你讓他們給你作證,那也是白瞎。”春哥冷嘲熱諷著。
走過來的飛宇和白羽生等人,來到車被劃的位置,看著上面十幾道的劃痕,他吃驚道,“這得多少錢修啊?你看還有個輪胎都被捅破了。”
“走保險花不了多少錢,就是不知道始作俑者能判多少年,這麼惡劣的情節,怎麼也得三年五載吧?”衛橋楓輕描淡寫的語氣,把三人嚇了一跳。
特別是二狗子,他作為始作俑者,自然是被罰的更重的一個,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看著高尚婕笑著道,“不如咱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然而嚴墨梵早就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他冷冷的看著二狗子,聲音毫無溫度,“如果你想把我們今天在這裡郊遊的照片打在網路上,你儘管發,不過一旦你發了,我們會告你侵權罪,到時候數罪併罰更好,省的你們這群人渣出來禍害世界。”
嚴墨梵的反應另二狗子有些意外,名人不都是最怕自己的形象受損嗎?怎麼他們一點也不在乎?忽然他靈光一閃,便明白了其中了緣由。嚴墨梵作為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身邊有幾個女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當然不怕被曝光了。
可高尚婕不一樣,她是女人還是明星,如果想在娛樂圈混下去,當然得潔身自好了,但很顯然,這位公子哥根本就不在乎高尚婕,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想通後,二狗子朝高尚婕露出惋惜的模樣,“看到沒有,你在他的眼裡屁都不是,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既然這樣,就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