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梵不在意的擺擺手,“程董事長,要謝就謝你自已,是你對家人無私的愛,將我感動了,我希望今後你們能永遠的一直這麼幸福下去。”
不管怎麼說,程息劍對嚴墨梵的感激不會隨意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在他心裡嚴墨梵就是他永遠的恩人。
既然妻子都已經被他治好了,那自己的兩個孩子也就有希望了,但看著嚴墨梵因治療妻子而疲憊的模樣,他不好再開口,讓他救治自己的孩子。
儘管程息劍什麼都沒說,但嚴墨梵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當即道,“你先安排人給你的妻子洗個澡,再把被單換下來,剛剛她出了很多的汗,小心著涼了。”
直到這時,程息劍才想起剛剛直呼開心,忘記去看妻子了,他應了一聲,便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看著進入臥室的人,衛橋楓想起還有兩個孩子,他忙問,“等會還有兩個孩子需要你來根治,你身體吃的消的嗎?”
“我既然已經答應了程息劍會治好他這一家三口,就不會食言,等會我就把他的孩子治好。”嚴墨梵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雖然會損傷元神,但還不至於吃不消。
而他不又不想來回跑麻煩,乾脆一次性治好三人,他就不用再過來了。
走進臥室的程息劍看著妻子紅潤的臉蛋,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想如果妻子醒來知道自己的癲癇病已經徹底的好了,她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
看著妻子溼透的頭髮,還有衣服,他找來一個年輕的保姆替自己的妻子洗澡。
重新安置好妻子後,程息劍來到客廳,看著嚴墨梵和衛橋楓,“晚飯已經做好了,快來吃飯,今天我定要敬嚴兄弟一杯。”
這時,在房間沒寫作業的兩個孩子也出來吃飯了。
原本嚴墨梵打算直接弄完就回去的,但見兩個孩子也餓了,也就只能晚點了。
隨即他和衛橋楓走向了餐桌,他知道衛橋楓早就餓了。
“這是我朋友從過來帶過來的威士忌,口感非常的厚重,你們嚐嚐。”程息劍親自替嚴墨梵和衛橋楓倒了一杯酒。
倒完酒後,程息劍舉起自己的酒杯,他看著嚴墨梵道,“我敬你一杯,話不多說,一切都在酒裡。”說完他也朝衛橋楓做了一個幹了動作,隨後一口氣將酒杯裡的威士忌給幹了。
嚴墨梵不是很喜歡喝酒,他只是象徵性的抿了一小口,衛橋楓也喝了幾小口。
“來,來,先喝湯,這是老鴨湯,非常很鮮美,你們多喝點。”程息劍指著兩人桌前的湯道,早在他們上桌前,做飯的老保姆就給沒人盛好了一碗。
這湯的味道確實挺不錯,鮮而不膩,鴨肉也非常的軟糯一點也不柴,衛橋楓很快就把碗裡的湯給喝了。
“程董事長,你家保姆的廚藝真不錯,味道好極了。”衛橋楓毫不吝嗇的誇獎著。
“王媽在我家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她的廚藝那也是日積月累累積出來的,我這兩個孩子,就愛吃她做的飯菜,如果是我愛人做的,他們還不一定會吃。”程息劍放下湯勺笑著解釋。
提起孩子,嚴墨梵看著兩個正埋頭吃飯的人,他輕聲道,“程董事長,你的兩個孩子平日裡都是你的妻子接送嗎?”
“除了我的妻子,還有一位保鏢隨從,你也知道她的情況是不適合一個人外出的,萬一在外面出了什麼事,那後果不堪設想。”提起自己的妻子,程息劍有太多的話想說,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麼多年,他心中的苦悶一直無人傾訴,就像妻子一樣,也將心裡埋在心底,他們都知道對方的想法,但誰也沒有捅破那張紙。
嚴墨梵聽後表示理解,但他還有一個疑問,“程董事長,你和你妻子結婚的時候,知道她的情況嗎?”如果知道,還義無反顧的娶了她,那嚴墨梵對程息劍是更加的欽佩了。
已經把嚴墨梵當朋友的程息劍回憶道,“說實話,一開始我是不知道的,後來交往了一段時間,我和她都覺得到了能結婚的程度,所以便定了日子訂婚,但就在訂婚的那天,安然因為太過興奮和激動,病情發作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發病的樣子,說實話嚇到我了,將她送到醫院的時間,我從醫生口中得知了她的病情,也知道她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病,那也就是說,交往了這麼久,她一直向我隱瞞了病情,當時我是憤怒的,可我憤怒的是她為什麼要向我隱瞞。”